不管他说的是什么吧,总之是叫我入会的意思吧。战斗的范迪克,听起来还挺。说加入就加入,大不了退会就完了。不用那么拐弯抹角。我把这个意思表达给王洋,他听了之后,向我竖起了大拇指,他说:
“哥们,我服。”
那天下午我请了一下午假,奇怪的是自从那次现在说不清楚是真实发生了的,还是只存在于我的幻想中的比赛之后,我就再也没见到过童桦晴。我特意理了个发,准备了一身新衣服。我想毕竟是入会仪式,应该严肃一些。可等我按照王洋发给我的定位,来到了举行入会仪式的现场。我彻底迷蒙了。
那是一座外表看去是一座很普通的很有年代感的旧筒子楼。单元门口没有任何牌匾表示它是个营业场所。可是我了二楼,叫开门。里面的情形让我大吃一惊,这哪里是什么礼堂,分明是个KTV。只见里面的人有男有女,昏暗的灯光下,相互或打闹,或调笑,或在劣质的大功放音响震耳欲聋的曲子下,热烈的摇摆。
对这种场合我向来只有两个字:挺好。
我向开门的男人说,找王洋。第一次他没听清,我又大声的说了一次。他才说:“王洋啊?是花名吗?我们都称呼花名。像我叫花狗。那边的叫大黄。”
我心想我这是掉狗洞了是吗。我说王洋就是那个自认为很帅,很贱的那个……还没说完,那人忽然打断我说:
“哦,知道了。是小骚吧?就那个,是吧?”他用手一指在最角落里,搂着两个穿着暴露的美女,在纵情歌唱的,可不就是他吗。
小骚,我想,还挺贴切。
我道了声谢谢,估计他也没听见。尽管如此我觉得花狗挺和气的。
我穿过男男女女的人群走到小骚身边,站那里好一会儿他都没发现我。就这还是帝国警局头牌呢!
我只好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这才看见我。对着喊着:“来啦!”
我说:“啥?”
”你来啦?“
”来了。“
”哦,我还以为你来了呢。“又喊,”那你等会啊,我先跟她俩分个手!“
王洋搂着我的肩膀,往里面走,通过一扇暗门,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进入了一间密室。
我没想到是这个样子,只见,里面像教堂一样的广阔的空间。一排排椅子足足坐着四五十人。每个人都身着统一的样子颇为奇怪的制服。面向他们的舞台不高,也不大,但是离得很远。舞台站着的正在讲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留大胡子的胖子,李刚。
他看见了我,冲我点了点头,示意我坐下。我跟王洋挑了靠后一排的座位坐下。只听李刚在说,声音清晰洪亮,会众聚精会神,精神亢奋。李刚大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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