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抽根烟可以吗?”林长安说。
顾砚白拿出烟盒和打火机,拿出一根烟,折成一半,“半根可以吗?”
她嗤笑,说好。
呼伦贝尔,味道很淡,有草药味。
她不喜欢烟味,但并不排斥抽烟,大学那会烟瘾很厉害,后来因为什么戒了她也记不清楚,反正那件事之后,她就没有碰过烟了。
不知为什么,在他面前,她好像很肆无忌惮,明明对方是自己的老板,见过没几次面,但每次见面,都有足够舒适的理由,他很特别,说不上来哪里特别,反正就是不一样。
他的温柔,不近不远,恰到好处。
“我发现,我每次出糗的时候,你都在我身边。”
“我口风很紧。”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想爆我的黑料?”余苏蔺说,AE下手重,想要火,绯闻少不了。
比如当红的陆然,跟每部剧的男主角都有牵扯,不是开房就是深夜剧本门,炒的火热。
空气,凝固了一分钟。
她眨眼,“开玩笑的,别当真。”
他也点了根烟,目光深邃,“知道。”
“对了,你之前说你有失眠症,有去看过医生吗?”
“没有。”他有病,除了她,无药可医。
林长安没有刨根知底,点到为止,从石凳子上起来,拍了拍裤子落下的褶皱,平静的说,“我会尽我所能帮你,接下来,只能靠你自己。”
回到公寓,霍执已经先在外面等候,见她回来,快步走上前,“安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云淡风轻,笑意浅浅,“我知道。”
安静的,有点不可思议的。
霍执眸色一惊,眼底布满了悲伤,往后退了一步,松开她的手,“安安,你怎么?”
她不像她,像换了一个人。
若是以往,无论原因是什么,她都会据理力争,任性妄为,心理学上说那是爱一个人的表现,因为在乎,才会处处管控一个人,可若不爱,是事不关己,不论对方做了什么,哪怕出轨,她都不会有任何情绪。
这段时间,他们看似和谐,可是有多冷淡他一直都是知道的,她不撒娇,不吵也不闹,什么都没有了。
“霍执,我只有这个身体可以给你了,如果你需要,你就拿去。”清澈的目光没有一丝光芒,她的话语凉透了。
“林长安,你为什么不逼问我,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游乐场,那个女人是谁?”
“重要吗?”她反问。
霍执心口一滞,连带呼吸都是疼的,他的眼睛刺的发红,垂在腿步两侧的手在颤抖。
“那个女人叫沅禾,是我的高中同学,也是我的病人,有很严重的心脏病,你看到的,是她心脏病发作的样子,我对她只是医生和患者的关系,安安,你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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