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口软的一塌糊涂,想抱她,但忍住了,起身的幅度很轻,但还是吵醒了林长安。
她睡眠浅,轻轻一动就醒了。
“霍执……”
“我在。”
“你发烧了,自己都不知道吗?”语气很轻,有抱怨,还有心疼。
“安安,我不是神,我也会害怕,害怕见不到你,害怕你离开我,有关你的,我都怕。”
“抱歉,让你如此担心受怕的。”
“安安,我不要道歉,只要你重新爱我一次,好不好?”他抓着她的手,贴着脸颊,脸上写满了患得患失的情绪。
许久,林长安答复,“我试试看。”
“我等你,无论多久。”他的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实行了下一步的亲密举动。
林长安下意识躲了一下,不动声色,“不早了,我去给你拿洗漱用品,你今天还要值班。”
“好。”霍执哽咽,苦涩一笑。
下午,林长安去了公司,跟余苏蔺解释了去向便开始练琴了。
“等等安安,有个东西大老板让我转交,说是他妹妹送你的。”她从抽屉拿出那块表递给她。
自小生活在上层社会的林长安对物质上的东西了如指掌却未沾染半分世俗,有些人的物质不起来,是因为从小的教育和骨子里的那股劲告诉她,这样不好。
无功不受禄,她不想麻烦任何人。
“苏蔺,大老板送的东西,通通不能接。”他对她的好已经足够了,甚至超出了正常范围,她怕最后,控制不住的,是她自己。
“为什么啊?”
“如果我们还想呆在AE就必须安守本分,别想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余苏蔺了然,对她说好,没有下次。
平日没有日程,林长安都会在练习室练琴,一遍一遍,熟记于心,溶于骨血。
林长安的乐理老师秦录曾说过,林长安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料。
她对音色的处理方式很专业,任何风格都能驾驭,游刃有余,信手擒来。
也有的人说,林长安生来就是拿手术刀的命,抓周那天,她毫不犹豫的抓住了父亲专用的手术刀。
年轻时,他是个优秀的医生,后来娶了妻子才开始定下心管理公司,将一个五百强之外的国企带到了世界舞台中央,成为了任何人都无法忽视的存在。
“安安,学医可没那简单,要学的东西太多,你将来要面对的啊也只会越来越艰难,你真的想好了吗?”
高考前夕,林长安信誓旦旦的跟父亲提及此事,他尊重她的意见,同意让她报考温医大。
直到现在他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刻在她的脑海里。
最后一句是,“安安,谁都可以,霍执不行……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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