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
就在此时,门铃响了。
顾砚白去开的门,四目相对,有的困惑,有的警惕。
“你是谁?”对方先问。
“你又是谁?”顾砚白不甘示弱,宣布主权。
宁锡韫蹙眉,“先不说,让我进去。”
他不情不愿退开,让他进去。
宁锡韫是来找林今上的,还带了零食,“上上,韫哥上次跟你说过什么,你要是再嚎以后都不来了。”
他这一威胁,林今上立马不喊了,挣脱林长安的怀抱跑向了宁锡韫。
林长安松了口气,“还好你来了。”
一旁。
顾冬至幽幽的开口;“哥,你惨了,人家是直接讨好了小姑子。”
顾砚白;“......”
宁锡韫把买来的零食放桌上,“你上次让我买的东西我给你买来了,上上这段时间听话吗?”
“嗯。”脸不红心不跳的,没毛病。
“乖,去洗脸,别哭了。”
林今上摇头,紧紧抓着他的手,拼命摇头。
林长安想大概是因为她带朋友所以才这样的,有些自责,“怪我,应该先跟她说有朋友来的。”
“我来哄吧。”
“好,”
宁锡韫抽了张面巾纸替她擦眼泪,“好了,我不是在这吗?别哭。”
她鼓着小嘴,委屈的摇头。
“我买了你喜欢吃的可乐和薯片,我们坐下来慢慢吃好不好?”
“嗯——”她的眼睛空落落的不知道往哪看,不吵不闹,规规矩矩的坐着。
宁锡韫开了罐可乐递给她,“喝吧。”
厨房。
“你妹这样,多久了?”顾砚白询问道,一边用手掰开螃蟹的四肢,手法干脆利落。
“两年多了,从我们家出事之后就这样了。”
“有接受治疗吗?”
“有,但都没用,目前在跟一个心理医生接触,只有宁先生能哄好,有时候可以叫上几个小时,叫累就睡。”
“上学吗?”
“不行,如果让她一个人,她是不会有这个耐心的。”
“也是。”他岔开话题,“那个男人是谁?他们以前认识吗?”
“说来也奇怪,上上有一次走丢被送到了警局,然后就遇上宁先生了,听说是因为一瓶可乐才让她安静下来的,只是让其他人用相同的方式尝试,毫无作用。”
“或许,她根本就没病呢?”
“不可能,一天两人还好,但是一年两年,根本不会有这种假设。”
“我只是猜测,螃蟹好了,放哪?”
“放这吧,你这手法很熟练呢!”她指了一下桌上,开始切胡萝卜,块头厚度整整齐齐,切的很精致。
“嗯,估计是以前解刨尸体的功劳。”他平静的说,拧开水龙头冲洗了好几遍。
他不喜欢切肉,腥味太重。
“解刨尸体?你以前是学医的?”
“嗯。”他点头,从后面抱着她,趴在她的肩膀低语,“深深,今晚来我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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