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南?”是叫的无衣?他不叫无衣?九酒有些茫然。只觉得打见了那两只鸳鸯后,瞧着无衣越看越觉得他像是个假的,像是这潇湘谷里的一切,都是个假字。
“司命神君承司命位前本唤之南,我叫习惯了。”
九酒愣了半刻,讶异地瞧着潇湘,她方才不过是有疑,面上不过木讷着愣神,她如何知得……
“娘,你告诉一个外人做什么”
染泽走上几步嗔怪着。
潇湘簇眉,道是潇湘的姿貌当属六界顶决的,九酒这般瞧着便晓得如何是美人。
“我还未治你伤人的罪呢,”隐隐攒着怒气,扇子一动,一只纸鸢便自当空摔去了地上。
“娘……”似是不服气,可瞧了眼梦神,又将剩下的话憋去了肚子。
“染泽本性不坏,之南也晓得,我代她为姑娘赔个不是。”
九酒只觉得潇湘这娘做的称职,浑水搅和的很是到位,便摇摇头算是放了嘴。
染泽瞪着眼睛如铜铃,却只敢盯着地面撒气。
“坐,想问什么便问。”
话落脚后便多了把椅子,只觉得梦里做事就是方便。
“穷奇做的虚无之境里头的境况如何?”
九酒懵了懵,当时她只觉得乏力,看了眼师父便睡死过去,哪里知道境况。
“可是那个牢笼?屋子不大,四周封闭,尸横遍地……”
潇湘挥了挥手止了九酒的话头,
“那是由你想象的梦,你造的,不是穷奇,出了那个屋子,外头的才是那团灰云包裹的虚无之境的本来面目。”
……我造的?可那个开口,那声凄厉的叫,又是什么?……
九酒心里堆满了疑问,可却表述不来半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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