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近来话本子看得多些。”
故作的安定摆手,一颗心扑腾的厉害。
无衣只含笑看她,幸而她也全不是块石头,自个儿撩拨的也算是到位的。
“要到了。”
揉了揉九酒的头,转了话头瞧着岸上红海间的那只泛着莹莹白光的像鹿般的东西,它头生四角,正埋头欢快地嚼着曼陀罗。
“那是……夫诸?它怎么会在冥界,不是敖岸山……?”
九酒自是记得夫诸,长得又算出挑且还是光亮亮的,极合九酒胃口,且还为了得到它去敖岸山上寻过数月,陪吃陪玩儿的诱着最终还是无果而归。虽是过了几万年,只在船上遥遥瞧着它,九酒便作的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儿。
它形单影只,绑也要绑回去的,方便的很。
如此想着,船也不知何时靠了岸,此番是九酒当首下了船,自顾自地往夫诸的地方猫去,无衣瞧了她那困手困脚的样儿,只觉得可爱的很。
“司命”
少年摆渡人在后面出声唤他,调子却不是方才的少年音,倒像是壮年人夹着沧桑的低沉。
“多谢,禺疆。”
司命回头,照例揖了揖手。
禺疆原是北海渚中神袛,无衣还是之南时,二人曾是几万年底同窗挚友,现下却疏离得像是陌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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