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响起了不知打哪儿浮现的女音,
“我是司命,掌管阴阳,黄泉还困不住我。”
不为所动,仍瞧着那个红裙姑娘慢吞吞的往自己这儿挪来,
“可你方才还说自己不是司命。”
“需要是司命的时候,自然可以是。”
微微侧头,眼神飘去一株曼陀罗上,
“罗罗姑娘,你说呢?”
曼陀罗应声而动,慢慢化作了个拳头大小的扎着总角辫子的小姑娘,立在曼陀罗上,昂头对着无衣的眸。
“你说,若当年是疆哥做了司命,我们都会在哪儿?”
问话的是罗罗,脸上没有诘问的狠意,像是问着吃了没一样随和。
“谢谢你给我们做的安排,这是我和疆哥最好的结局。”
没有丝毫停顿,仿佛那话问的是自己。
“也希望司命神君也有自己最好的结局。”
罗罗盈盈拜下,便又化回了一株曼陀罗。
罗罗原是北海的青虎,生来烈性,跟了她的疆哥,瞧着他一路的起起伏伏,做的事只是陪着伴着,他不说的她从来不问,直到那日酿成大祸。
禺疆被禁在忘川,罗罗舍掉自己的皮毛,换冥王一个恩典,恩典将自个儿变成一株曼陀罗。
孟婆瞧着罗罗痴的很,熬那孟婆汤时少添了一味进去,得让禺疆存着一份对罗罗的记忆。
每每他能记着罗罗时,瞧得是曼陀罗海,有罗罗的曼陀罗海。
无衣向前迎着九酒走去,蹲下将她的红裙一点点拢在手上,再利落将她打横抱起,九酒被他抱在怀里一时愣怔,
“这样方便些。”
未免吓着她,拖了个挑不出毛病的借口来。
九酒僵着身子,颤颤地侧眸瞧着无衣。
罗罗姑娘,借你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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