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了想又道:“可是,这也明不了什么,有可能因为我救了她,她心存感激才会这样夸赞我的。阿彩,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知道她到底对我有那种意思?”
阿彩摇摇头。
就在白术一筹莫展,毫无半点头绪的时候,他想起一个人来,一个蠢到连自己喜欢上了别人都不知道,竟然还以为是生病了。
如今换做到他自己,方才知这确实是病,他自问医术卓越,却唯独相思不可医。
不过怎么苏洛雪也算是对男人动了心思的人了,姑娘家的想法大抵相同,她应该会有办法帮到他。
恰在此时,墨其羽来了。
“墨大人!”
“白太医!”
两人对视一眼,便都侧过头。他们两是相互看对方都不顺眼。
墨其羽看不惯白术那一身的傲气,在墨亦风、堂堂优越国的王上面前,他竟敢不可一世,那样子着实让人讨厌。
而白术,一向就是这个随性、洒脱、放荡不羁的性子,对谁都这样,即便是入宫做了太医,那些规规矩矩,于他而言形同虚设。
他一听墨亦风召他入宫,什么傲慢和偏见全都抛在一边,匆匆忙忙将自己收拾一番,便要出门。
见墨其羽还杵在原地,他直接将人拉走了,似乎方才的嫌弃只是一个玩笑而已,又似乎,他们就是喜欢这种打招呼的方式。
每一次墨亦风找白术,都是一阵好等。今日却并未等太久,见到白术时,他竟然看见他额间细细密密的汗珠。要知道现在可是冬,虽优越国的冬不是太冷,但也不至于走个路也会出汗,算算时间,估计这家伙是跑过来的。
而这件事墨其羽就能证明,他凑近墨亦风,呼吸有些急促,道:“跑过来的。”他一个习武之人,一路跑过来,呼吸都还有些不均匀,更何况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
而白术除了那满额的汗珠,呼吸倒是隐藏得极好。
“哦?”虽然已经猜到了,但墨亦风还是有些震惊,他忍不住揶揄道:“今日倒是挺积极的。”
白术没反驳,而是躬身行礼,极其温顺,道:“不知王上召微臣前来所为何事?”
“其羽,你跟他仔仔细细地讲一讲。”
于是墨其羽将妖马杀人一事从头到尾详细讲了一遍。
他将一挪宣纸递给白术,道:“这是仵作描绘的凶案现场以及死者伤口的图样。”
白术认真翻阅过后,道:“一般来动物咬伤造成的创口,最明显的就是齿痕,如果还有撕扯的话,伤口会明显造成不规则的撕裂,您看,”他指着宣纸上的几个位置,“就像这里、这里。
不同的动物留下的齿痕是不一样的,嘶咬的程度也不一样,根据现场的种种痕迹以及死者身上的伤口来看,仵作推断的没错,的确为马儿而所为。
只是这伤口有些奇怪。”
墨其羽道:“据仵作推断,此马至少上百年!”
白术摇头道:“微臣所的奇怪此处并不在此,王上你看,”他将一张死者的画像拿到墨亦风面前,“两个死者,胸口的位置均有一个洞,像是尖锐的铁器所致,但一般情况下没有人会打造这样一个铁器,更不会给一匹马佩戴这样的饰品。莫非、、、、、、”
一个可怕的想法在脑海里浮现,只见白术眉头紧锁,瞳孔放大,面露惊色,他将自己给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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