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静吟从没见过其人,也不知母亲名字叫何,便不再说话,相当于是默认了。
对面的声音突然像消失了一样,半晌没有回答。
忽而听见一声长啸,这声音和刚才不同,不再是那不男不女的诡异之声。而是一位年长的男子低沉而痛苦的声音,“上天对我不薄,还能再见你一面,你竟也这么大了。”
听到这话语和声音和刚才的不同,似乎有些内情,卫静吟立马睁开了眼睛。眼前仍是没有人,不远处躺着的是昏迷的辰良,想来他这时候也没了意识。
看着眼前的骏马和将军,卫静吟突然想起了曾经在鬼苑的房间里见到的那幅画,她心中一怔,脑补了无数狗血剧情:“难道这是母亲的情人?该不会我是这不男不女怪物的私生子吧?难怪卫伯玉对卫静吟的母亲一直闭口不言,对卫静吟也要求严苛。”
卫静吟脑子里不断的播放着各种电视剧的狗血剧情。这时只见眼前的地下裂开了一道裂缝,从地下升起了一个莲花样的巨大莲蓬,上面坐着一位白须白发白眉的老人。
卫静吟看见眼前的老人面容似乎还算和蔼,和刚才那鬼魅的声音完全联系不上。
这白发老人站起身来,虽然脸上如藤蔓斑爬满皱纹,但仍看出英姿飒爽,气度不凡。
白发老人说道:“十多年前我镇守西部边关,三年未见你母亲,甚是想念,直到传来她怀孕生子的消息……咳咳咳……”还未说完,他便止不住的咳嗽了几声。
卫静吟口里重复着刚才老人说的话:“三年未见?怀孕……”卫静吟身子一松,长舒了一口气。“那肯定就不是私生子的剧情了。”
卫静吟道:“你是?和我母亲有何关系?”她眼见此时似乎有了生还的余地,便也没有那么消极。
“我是你母亲的兄长,你该叫我一声舅父。”卫静吟心想:“镇守西部边关?将军?”突然有些恍然大悟,复问道:“你难道是当年的镇西将军,你没有死?”
镇西将军恨恨地说道:“若不留条命来报仇,我死不瞑目。”
卫静吟脑中思绪万千,原来母亲是当年谋反的镇西将军的妹妹。这难道才是卫伯玉和卫府对母亲闭口不提的原因?是怕担心会受到牵连?
难道当年所谓的鬼曲身亡,也是一场阴谋?难道是卫伯玉为了保全卫家逼迫她自尽?卫静吟脑子里有着无数的问题,想到这些,她心中又不免泛起一阵阵的寒意。
这时她看见地上昏迷的辰良,眼中充满了好奇和不解。
镇西将军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意,手指轻轻一挥,另一凤翔座椅直滑到她的身边,他点了点头示意卫静吟坐下,又道:“我和辰骞都是武将世家,自幼一起长大,且师出同门。离开师门后,我们一同在战场杀敌,可以说是同生共死。后来我们都因沧海之战而一战成名。”
卫静吟听得仔细,但却未听出什么深仇大恨,有点不解地皱了皱眉头。
镇西将军自己也坐了下来,继续说道:“沧海战役战况惨烈,战场上从来都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虽然我们连连取胜,击溃敌军,但是我们自己也是伤亡惨重,就在沧海战役最后的关头,剩下的敌军都逃到了沧海峰,沧海峰一向易守难攻。就在那时我们对于夺取沧海峰有了分歧,我当时建议暂缓休整部队,辰骞年轻气盛,想要尽快结束战役夺取头功,并不同意休整。僵持不下,他便连夜率了他的嫡系部队,冲上了苍海峰。我知他心高气傲,又几日不见他和他的部下,心想不好,那时我便做了一个不得已的决定。”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