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舟冷笑一下，应道：“嗯。”

芷若坐到古琴前，一边调试着琴，一边说：“大人今天想听什么？”

“随你。”他冷淡地回答，但目光还是落到她的身上。

女人的肌肤分外雪白，像是外头的白雪，美不胜收，两只藕臂像是婴儿的胳膊——细而嫩。那张本就漂亮的脸施了粉黛就更显妖艳了，如今穿得又是这样凉爽，任是哪个正常男人看到都会把持不住。只是可惜了，他不是正常男人，她又白费心思了。

芷若察觉到了景舟炽热的目光，脸不禁红了起来，同时也开始弹琴唱曲儿了。

悠扬婉转的歌声从她的喉咙里传出，虽说听了上百遍，可就是听不腻。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惊绝的女子？嫣然一笑，醉人容颜，又有一副好嗓子，可偏偏命苦，生得在青楼，更苦的是爱上了他一个阉人。

想着想着，他饮下了更多的酒，喝到后来，脑子竟然有点恍惚，眼前的景象都出现了叠影。

他看了看手中的酒杯，略有疑惑，这确实是寻常喝的竹叶青啊……怎的今日这么快就醉了？

等等，这好像不是……

芷若见药效起来了，连忙停止了弹奏，上前扶着景舟：“大人，你醉了，芷若扶你去歇息吧。”

景舟才刚站起来就毫不客气地甩开芷若，双目通红地瞪着她：“你下了药？！”

是春药，量不多，但整坛就喝下去就起了效果。他脑子越来越混沌了，眼前的景象除了芷若都模糊了起来，身体也越来越燥热，更危险的是，他觉得芷若越来越诱人了……

他死死瞪着芷若，指着她，一字一顿地道：“滚开！别碰我！”他再次甩开了芷若，直奔门口，但脚步却越来越重，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几次快要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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