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君澜月有一直愣下去的迹象，鬼菱再次开口，“反正我也没什么名声，差与更差也没什么区别。”

“……”君澜月嘴动了动，没有出声。

鬼菱慢慢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那么郡主能回答我的疑惑了吗？”她晃了晃精致小巧的酒杯。

“……”

鬼菱轻轻挑眉，秒懂。

她已经能看到君澜月发红的耳尖和微微冒热气的发丝了。

“啧。”

鬼菱心情复杂，看着精致的食物，顿时感觉索然无味，“我懂了，郡主用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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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终于解除了这个一直卡在她心口的十块终于落下，君澜月有些飘忽，已经记不清她喝了多少酒了，只记得鬼菱一直在给她倒酒。

最后君澜月小脸微醺，眼神呆滞，盯着面前的两个且还在不断增加的人影，有些失神。

“啧。”

鬼菱撑着下巴，发丝微垂下来，遮住了她的小部分面容，一只眼睛被墨发遮住，鬼菱也没想过要整理。

只觉得这种感觉有些奇妙，脑子里却有些格外的清醒。

她看着一直在揉眼睛的君澜月，望了望幕布上高挂着的明月，想看看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嗯……

鬼菱盯着月亮，大脑无法迅速作出反应，这样的状态让鬼菱微微有些呆滞。

就想有一道题，你一直想解开它，你已经找到了解开它的方法和大概步骤，可偏偏忘记了公式。

你努力去想，就感觉公式一直在你脑海中萦绕，可你偏偏抓不住它。

这种感觉，让鬼菱微微有些烦闷，理智一直在告诉她，想不出来的话就先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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