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了啊。”余靖宣靠在椅子上,看着桌上杂乱无章的文件,这是他一个星期拼命工作的成果。
可是……明天就是周末了,他已经没有理由逃避了,他是不是该去面对令他心烦的事情了呢?
“我在害怕什么呢?”余靖宣不自觉地想笑自己,自己在干什么?逃避吗?他为什么要逃避呢?
这并不是他的做事风格,余靖宣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抽出手机,想给缪杏遥打一个电话。他应该重新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无论发生过什么,他们应该携手共度,而不是晾着他的妻子。
可是,余靖宣在缪杏遥电话的页面停留了许久,还是没能下定决心。
余靖宣想了想把的页面关掉,翻找了一下,拨通了叶绍斯的电话……
两个人约定在老地方,叶绍斯先到了,刚刚坐下正在猜测余靖宣突然找自己喝酒是为什么,门就开了,余靖宣带着一脸倦意前后脚到了。
“阿宣,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差?”叶绍斯担忧道,他很少见到余靖宣这么憔悴,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好几岁。
“我刚刚下班就直接过来了。”余靖宣坐下,把外套公文包随意地丢在一旁,单手松开领带,半瘫坐在沙发上,他是真的很累。
“那你衣服也不能乱丢啊。”叶绍斯像个老妈子一样去收拾余靖宣的东西。
“酒呢?你没有叫吗?”余靖宣直接问。
叶绍斯叉着腰问道:“你不会没吃饭就过来了吧?”
“嗯。”余靖宣并不否认。
“那你怎么能空着肚子喝酒呢。”叶绍斯责备道,“你就不怕胃出血啊。”
“我现在比较需要酒精来麻痹自己。”余靖宣说。
叶绍斯说:“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举杯消愁愁更愁啊!所以喝酒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
“吃饭也不行。”余靖宣闭着眼睛反驳道。
“但是吃饭可以解决生理需求。”叶绍斯按了服务铃,帮余靖宣点了一份简单的炒饭又叫了一打酒。
“换成红酒吧?”余靖宣突然出声道。
“别听他的,啤酒就行了。”叶绍斯对服务员说道。
余靖宣也没有力气去反驳叶绍斯了,就随他了。
服务员走后,叶绍斯数落道:“还红酒,你想像上次那样再大醉一场啊。”
“也不是不可以。”余靖宣喃喃道。
“你到底怎么了?”叶绍斯问,余靖宣可不是随便就借酒消愁的人。
“袁千辉,你是不是有见过?”余靖宣坐直了一些,看着叶绍斯。
叶绍斯说:“果然是因为这件事。”
“你知道,为什么不跟我讲?”余靖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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