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咔嚓”一声,似乎是骨头断裂的声音,下一秒李管事响起了杀猪般的惨叫。
比之前哭嚎的声音大了不知道多少倍,那流到下巴的鼻涕滴落在她的胸襟上。
一脸的眼泪鼻涕,惨不忍睹。
葫儿挡在苏亦翎面前,狠狠地瞪着她,“哟,这才是真哭呀,敢情之前是在小姐面前演戏呢!你虽是个管事,可到底也只是个奴才!主子要你做什么就该做什么,哪里轮到你在主子面前撒泼!”
“想来是这几年在庄子上逍遥惯了,真把自己不当下人了!”
葫儿一张流利的嘴像机关枪一样,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直把那还在哭嚎的李管事说的脸发黑,气的胸脯剧烈起伏,肥胖的手颤巍巍地指着葫儿。
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你——你——”
她翻着白眼,身体上的剧痛加上被气的怒急攻心,头一撇,眼一翻,晕过去了。
葫儿舔了舔嘴巴,似乎有些意犹未尽,嫌弃地说道,“真是不经说,这就晕过去了。”
苏亦翎惊奇地打量她,“真没想到啊,葫儿,你这一张嘴比胡掌柜还厉害!”
葫儿不好意思地挠头,“哪——哪里,只是看不惯这李管事——”
苏亦翎皱巴着脸,凑近摸了摸她的手臂,啧,软绵绵的,骨头断了。
越凌樽心一下子提了起来,紧张到身体发僵,她会怪自己下手太重吗?
刚刚那一脚他用了十分的力气,那管事的手臂是彻底废了——
她看得出来这伤口吗?
她年纪小,他暗中废了那管事的手臂,她应该看不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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