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染坊,她语气冷冰冰地问池慕寒冷冰冰是谁。
池慕寒只回答她是个很美丽的女人,然后露出一记挑衅的微笑。
“这我知道。”那软语气酸飕飕的:“叫冰冰的吗,听名字就知道是个能够搅动南楚娱乐圈的风云人物。”
娱乐圈是什么鬼?池慕寒一脸茫然:“人家可是香楼的头牌。”
那软剜了池慕寒一眼:“你现在怎么还去那种地方啊?”
池慕寒却是一脸向往:“我一直都在去啊!香楼好!有归属感,我每次去哪儿都像回家了一样。”
那软蹙眉,心中薄云诡谲。面前的池慕寒跟自己印象里的简直霄壤之别,甚至截然相反。
难道他不是池慕寒?
不,这不可能。那软马上否定。
名字一样,长相也一样,若真是巧合太过离奇了!
那软抓耳挠腮,一路上都在张开脑洞脑补有关池慕寒的各种奇思妙想。池慕寒现在也能看出她纠结的原因了,一路都同情地看着她。
就听池慕寒道:“终于到家了。”
那软抬头,果然看见香楼三个大字。
这货居然带着未婚妻来这种地方消费?胆儿也太肥了。
她撇了一眼池慕寒:“你啥时候添这种低俗恶趣味了?”
“唉,这里可是好地方,里面都是国色香的美人。”
那软掐腰,不服地问:“有我美吗?”
池慕寒摇头,耐心地向她解释了美的种类:“美有的时候不单单是指外貌,好的性格,温柔的言语,适时的察言观色都会令男人折服。”
“我就知道人能打服。”那软听了他的话,感觉受伤很严重。但不信邪地嚷道:“快带我进去看看,那个冷冰冰长得有多冷?不,有多冰。不是,有多美?”
池慕寒怡悦一笑:“你生气啦?”
“谁生气了?”那软大声叫嚷。企图用分贝掩盖自己适才都不回话的尴尬。
“哇,就你这般凶神恶煞,我还担心把我的冰冰吓坏了呢!”
“什么你的冰冰?”那软顿时加了暴走:“分明是洪,不,李,也不是。总之,她在这种风俗场所工作,你绝对不能对她动真心。”
“我知道,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嘛!不过,我看你倒是很了解,怎么,你是来过,还是干过啊?”
“啪!”那软终于忍不住,给他来了一记五指山。
瞬间!她感觉痛快多了。拉住池慕寒:“走,陪我换身男饶衣服,今我也长长见识。”
池慕寒挨了打,怔了半晌。突然惬心地哈哈大笑:“你这女人真是辣得可以,只怕过去的我经常挨你打吧?”
那软冷笑:“你终于记起来了?看来我还是打少了。”
池慕寒摇头:“非也,我真不是你的池慕寒。”
“那你怎么跟他长得一模一样,而且名字也一样?”那软抱定思想,管你是真是假,有个替代品总比啥都没有空虚无助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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