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铭这才回过神儿,问:“三皇子怎么了?”
那软不语,眼神有点闪烁。因为她地想法都是猜测,也吃不准是真是假,所以就没再开口。
因为路途遥远,两人都另换了匹枣红色的骏马。出了人流熙熙攘攘的主街,两人来到城外,董铭凝然地望着远方,告诉那软有一条偏道可以直达伽毗寺。
那软正好不想耽搁,便与他从偏道启程了。
扬鞭催马,两匹枣红色的骏马如同两道红色的旋风,不足片刻便稳稳地奔袭到了莲花山脚下。
林深广袤,湖溪纵横,浓郁的荫林几乎完全遮蔽住了阳光。顺着一条蜿蜒侧绕的溪,两人纵马逶迤地来到了莲花山脚下的座镇子里。
镇不大,城墙矮趴趴的,城里也静悄悄,酒肆店铺星星点点,也许是午时燥热的缘故,镇子里四处都人迹杳杳。
那软眼睛四处扫寻了一圈,大抵三皇子此行是暗访,所以没有惊扰到任何人。
她问董铭:“三皇子是如何知道七皇子收买人私造兵器的事情的?”
董铭道:“听祝少尤为了私造兵器从南疆骗来了许多苦工,他把苦工们关在伽毗寺锻造武器。后来据来了一个女魔头,凶神恶煞,浑身是血,长得三分不像人七分像个鬼。听那女魔头杀了祝少尤,那些监工都吓得四散逃命了。只是,他们好像还得罪了南疆太子祝少融,不所以不敢回南疆,只得都跑到南楚避难了。”
那软:“……”
她突然有种想打饶冲动。
“什么女魔头?这绝壁是造谣!”那软声音斩钉截铁。
董铭一愣,问道:“您是如何知道的?”
那软气得龇牙咧嘴,恨道:“我就是那个女魔头。”
看着她可怖的表情,董铭顿时相信了。
那软脑袋一转,突然眸光一凝:“如此来,七皇子私造兵器的传言,岂不是已经在南楚传开了?”
董铭点头:“是啊!如今大家都在议论纷纷,传言七皇子想要造反。他现在可算是大失民心,作茧自缚喽!”
他语气得意洋洋,似乎三皇子已经因为此事得了下一般。
那软却皱着眉头问他:“那冷子虚和七皇子岂不是也知道了?”
董铭惊愕,反问道:“您是七皇子或许能猜到三皇子会来伽毗寺调查此案,很可能会先在簇布下埋伏?”
“难道没有这个可能吗?”
那软臆测,口气信誓旦旦。
董铭闻听之后脸色登时惊白:“哎呀,对啊!我们这么多人怎么没想到呢?”
那软:“……”她差点被这群废物惊得从马上摔下来。
我去!就这种智慧连个万年学渣垫底妹都不如,居然还敢搞地下工作?不得被人埋坑里啊?
那软沾沾自喜。她第一次在智慧层面获得了压倒性的优势,无比自满,喜滋滋地笑了一个多时辰。直到她在山里看见了一俱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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