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离苗寨时冷蒙蒙送给了他俩一辆牛车,如今正停在山脚下。
湿漉漉的地上原本是卖鱼少年摆摊的位置,如今人去鱼空,那孩子大抵也已经被杀了。
那软心神惝恍地思附着。见牛车就在旁边,忙和池慕寒一同将那玑搀扶上车,紧跟着快牛加鞭,一路颠簸地驶离了优婆山。
老牛吭哧吭哧地拉了约十来里,突然发起脾气不走了。
那软嘴角一咧,看着牛冷笑道:“怎么不走啦?饿了吗?恰好我也饿了,要不要让你舍身取义一次啊?”
牛眨了眨灯泡一样的眼睛,“哞”地冲对面的草丛不停地叫着。
那软心中不解拨开草丛走进去一看,面前是好大一片黑黢黢的湖水,月光洒在上面泛着亮晶晶的银光,显得安静明澈。
她回过头来埋怨了牛一句:“你是怎么带路的啊?”
跟着无精打采地走进车里,对池慕寒:“前面是片大湖,我们无路可走了。”
池慕寒:“……”
要不要的这么恐怖啊!
他突然问:“这里是否就是那桃花泽啊?就是那卖鱼少年钓鱼的地方?”
那软搓着白手笑道:“对,对,我去看看能不能捞上来两条给四哥解解馋。”
那玑凝霜了似的脸在惨月的照耀下更显得凄白,嘴唇也很干瘪。他没话,只轻轻地点零头。
那软再次来到湖边,明澈的湖水不停地向岸边拍打,四周是泽蛙和晚秋知了动听的鸣叫声。
她望着碧青色的湖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她可没有鱼竿,也没渔网,左顾右盼了一阵儿蓦然发现河边悬着一只大竹筐。
她走了过去,发现竹筐里正活蹦乱跳地游着两条肥肥的鳜鱼。她听有一种捕鱼的方法就是将筐放在岸边,浸一半在水里,然后等待鱼儿自投罗网。
那软微微抿唇,心中喜不自胜。这时她发现竹筐边的石头上压着张纸条,好奇地取过来一看,上面写着:狗子捞上来的鱼,谁拿走谁是狗。
“汪,汪。”那软人不要脸下无敌地学了两声狗叫,然后嘿嘿一笑,毫无廉耻地将鳜鱼偷走了,兴冲冲地走了回去。
那玑犹自端坐在牛车里,池慕寒见那软这么快就捕来了鱼十分惊讶。
那软大言不惭道:“这鱼是偷来的。我想可能就是那位卖鱼少年的鱼,他可能叫狗子。”
池慕寒奇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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