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那软可真火了。她霍地蹿起,攥紧拳头朝她示威道:“池慕寒是我相公,你敢带走他试试?”
那亲王悠悠道:“你们南楚人还记得吧?当时北周与南楚定下的和亲政策是池慕寒与南楚公主和亲。但现在你们南楚的皇帝都要降格为南楚王了,你自然也得从公主降为郡主。北周可从没跟郡主签订过什么和亲的契约!”
胡桃蔑笑一声:“我不想与尔等拘泥于这些虚礼扯皮游戏,也早听过北周人是喜欢背信弃义的无赖,窃义之氓,当年的泽花国便是这样被你们灭掉的。北周皇帝陛下,您如果不答应我的条件那么想让我皇兄弃帝号便是休想。”
“原来你就是那个被池慕寒救聊公主啊!”那软朝她伸出白手:“拿来。”
胡桃一愣:“拿什么?”
那软道:“自然是吕思崖写给铁玄的信了,池慕寒都告诉我了。”
胡桃勾唇冷笑:“不错,信我的确带来了。要这些信对北周真是有用要紧,关乎贵国皇室血脉的纯正,可是马虎不得,非是皇上本人我可不给。”
皇上道:“那你就交给朕吧!”
胡桃咯咯哂笑,提醒:“陛下还没答应和亲的事情呢!”
皇上想了片刻,:“好,如果这封信果真有朕想要的东西,朕绝不会食言。”
那软刚要制止,胡桃已经掏出了信呈给了张公公。
陛下取出信急迫地读起来,脸色也跟着愈加苍白了。突然,他急呼了一口气,然后直挺挺地靠在被垛上,仿佛窒息了一般。
“陛下,陛下……”身旁的张公公急忙呼叫着,那亲王霍地站起来道:“快去传御医来。”
“是。”张公公忙三跌四地应了一声,踉跄地快步跑了出去。
胡桃皱眉不满道:“你们皇帝昏过去的也真是时候!不管,他已经答应我和亲的事儿了,我现在就去找池慕寒。”
那软急道:“你敢?皇叔什么时候答应你了?你看,他都被你的信给气晕了,还想和亲,等着治罪吧!”
胡桃本来就气,这下更气了,屡起袖子嗔道:“果真真你们北周人都是些臭无赖。刚才你们的皇帝老子已经了如果这信里内容是他想要的东西,他就答应和亲。现在他激动得都晕过去了,证明信里面的内容确实是他想知道的,你又在这里狡辩。”
“谁皇上是激动才晕过去啦,分明是你在信里洒了迷药,迷晕了他老人家。”
胡桃:……
要蛮不讲理,谁也比不过北周第一熊孩子那软。
“你……你……”胡桃气急败坏地指着她,连了几个好字,突然一记重拳打来。
那软闪身避开,知道没必要在争执下去了,于是两个少女在御书房架起了黄瓜架对打起来。一直打到御医们在门外排起了长队却没人敢进来的时候,那亲王和善又不失威严地制止了她俩:“都别打了。”
两位少女很自然地都停了手。胡桃心里怪异:这人话的声音,语调怎么那样像我死去的父亲?
她拍了拍白软软的手,也没话,转身就走出了御书房。
那软能不知道她那点伎俩?紧跟着走了出去。门口站着好几个带刀侍卫,那软冲他们努了努嘴,挤眉弄眼地:“把她给我抓起来,别让她跑出皇宫,我去找池慕寒。”
她跑到御马监挑了匹御马,急匆匆地奔袭到了大将军府。
“棒,棒,棒,”
她报丧似的心急火燎地敲开了池家的大门,开门的是池莫离。她有些不悦地问道:“公主,你怎么来了?”
那软好气,颐指气使地:“你哥呢?叫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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