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吼!”魏铭渊加重了语气“你也不看看,是谁……”顿了顿“加重了我如今的伤病!负荆请罪!不懂么!”
希夷镇定心绪,缓缓走到他床边,随便拿了张椅子坐下,并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接过了药碗,用右手食指中指和拇指,夹起了勺子,送到了魏铭渊的嘴边。
见她这么乖,魏铭渊倒是心情大好,笑着张开了嘴。
可希夷毕竟是小姐出身,来长生阁之前从没有学过照顾他人,顶多问候两句以示关心,实际情况总会和想象的,有些出入。
“喂!你想烫死我啊!”
魏铭渊狼狈的扑到一旁吐掉嘴里的药,同时下地找了茶水漱口,愤愤的走到希夷旁边指着她:“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你一个女人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日后就不怕自己嫁不出去!”
“吼,大师兄可真是关心我的终身大事啊,让您担心了真是对不住呢!”同时指了指他灵巧自如的手臂“我看你根本就是找茬,这条胳膊明明就一点问题都没有!”
魏铭渊见事情败露,也不藏着掖着,索性一吐为快:“我就是故意刁难你怎么样?你能奈我何?”
如此欠揍的表情惹得希夷更是忍无可忍,攥拳就要冲着他的脑袋来上一拳,正好让他的双眼对称,可刚刚那小白脸见事情不妙,以防传扬出去,早就蓄势待发,等战事开启之后立刻冲上前拦住。
于是,他就眼疾手快的攥住了希夷想要迸射出的拳头,并连声劝道:“你们可别吵了,万一被阁主知道,免不了又是责罚。”
“你算哪颗葱?”希夷瞥了一眼,从他手里抽出自己的拳头。
“我叫穆行贺,字子彦,是江锡砚缚穆家的后人……”满脸堆笑。
“砚缚?”希夷皱眉“就是那个整天拿着砚台到处乱跑,顽固不化不解风情的砚缚穆家啊……”
“不是的。”穆行贺一本正经“那些都只是传言,我们虽然要用砚台来缚灵,可本质其实一点都不顽固,还没有阁主顽固呢!”意识到自己口出狂言,瞬间捂住嘴。
只是他那纯洁无暇的表情还是让希夷觉得带些真诚在,毕竟只要是个正常人从怀里掏个砚台出来,都会觉得不正常,况且那些砚台又大又蠢,希夷就曾见过有砚缚在缚灵之后觉得别人家字体颜色过淡,就拿出自己的缚器亲自研磨的,可谓是一举两得。
“你说阁主的坏话,等我一会儿告诉他老人家!”
“那我就把你们刚刚吵架的内容一字一句,添油加醋的告诉阁主!”
“打平!”
三人如此轻松的达成协议,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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