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带着福宝去吃饭,幸好留着的吃食都是热的。
两人吃饱以后消消食继续回去接着抄书。
这样的日子陆续过了几天,白家人都好奇他们到底在干什么了。
不过看两人都专注非常,还是忍着没有打扰。
方先生就更是奇怪了,按说十篇策论而已,应该是难不倒卓思然的,怎么他现在都还没来交呢?
该不会是他罚的过重了吧?
在白家人和方先生的忐忑里,又过了几天,福宝和卓思然终于“出关”了。
但卓思然紧锁的眉头并没有因此展开。
方先生看着卓思然交上来的策论,字句恰当,立意正确,直抓核心,可以说进步很大,正准备夸几句,就看到他紧皱的眉。
“你这是怎么了?遇到什么难题了?”
对于为学生解惑,他是很乐意的。
卓思然回神,低头问:“先生,您知道陈袁平吗?”
方先生有些愣,继而细细思索,“陈袁平,他好像是永州的刺史,前不久我去看望旧友的时候还听说他暴毙了。”
卓思然震惊,“暴毙了?”
方先生点头,道:“对啊,就一两月的事,真是可惜了。”
卓思然道:“先生为什么说可惜?”
方先生抚须回忆,“此人最是正直,也常常得罪那些贪污受贿的官员,为此身居刺史之职不得升,但也没人能找到他的错处让他被贬职,是个好官啊,真真是可惜了。”
卓思然低眉沉思,刺史?永州?
“先生,永州是南阳王的封地吧?”
方先生点头。
封地又如何,南阳王现今难道还会乖乖呆在封地吗?就今年来说,都快立冬了,南阳王基本没怎么回过封地,都是在京都呆着,偏偏谁也管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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