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执眉眼间染上了一层笑意:“嗯,哭吧。”
顾长安“唔”了声:“你就不能配合下我吗。”
陆执“哦”了声,特别“配合”的放开了她的手,然后慢悠悠的说:“哭吧,一会儿你刨的洞就派上用场了。”
顾长安听了这话,抓了把泥,然后又丢回原地:“才不上你的当。我,我不哭了。”
…
第二天,顾长安是在宿醉的头痛中醒来的。
她一睁眼就看到了站在床头的陆执,下意识的问了句:“你怎么在?”
陆执忽然就俯下身子,双臂将女孩圈起来:“自然,是来要个说法了。”
顾长安看着双手悠闲抱在胸前的陆执,心里腹诽,要什么说法?
陆执像是能看穿她心事般,把手往前一伸:“喏。”
陆执皮肤比很多男人都要白一点,所以他手腕尺骨处的牙印就显得特别明显。这时候光从窗户透进来,照在那截手上,像是刻意在提醒顾长安——你看,这里有个牙印。
顾长安抬头看了一眼陆执:“怎么了?又不是我的锅,你来找我要什么说法。”
陆执好看的眸子闪了闪:“嗯?”
顾长安忽然就脸红了,还没来得及开口赶人呢,陆执又说话了:“你再好好想想。”
说完,就把衬衣袖子拉下来,边扣上袖扣边往外走。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