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张莹白律精神不正常,确实,他要是一个正常人不至于失控成这样。
爱恨一瞬,代价血重,孩子何其无辜,好几个女同志都哭了。
周俞舟是真的很忙,我们回他那都是打车走的,他的车子没油了。他听到眉湖发生了凶杀案,担心我,从外地赶回来的。
折腾了一夜,他没有休息,等我睡下了,又出去了。他一走,满室的月光冰冷摇晃,我哭了,心里很难受。
之后的两,我都没见到周俞舟,但他会给我打电话,嘘寒问暖,用言语做了一个合格的男朋友。
我还是联系不上简期,倒是姜静出现了。她一脸的愁闷,那双大眼睛也没有之前的神采了。
姜静妈妈病了,很严重,她要请长假回家照顾。她嘱咐我,不要告诉张子洋。
我忍不住道:“你应该让他知道,很多时候,我们以为隐瞒不,就是为对方好,其实不然。有什么事情,还是要两个人一起面对得好。”
姜静难得笑了,“若若都成恋爱大师了!”
曲曲折折,才会有恋爱心得。
“承认你们在恋爱了?”
姜静有些羞涩,“怎么呢?我是好多次被他气到要死,后来我们也真的分了,但每次看到他谈了新的女朋友,我心里怪酸的,想打他。”
姜静,上次张子洋醒来抱着她哭,这么多了她对张子洋有种强烈的保护欲和独占欲。
我:“张子洋有时候是很孩子气,可他是个心里有主张的人。”
姜静点零头,轻声道:“但还是别告诉他了,他最近心情不太好。我跟他,我出差了,过一段时间回来。”
姜静也太真了,她不,张子洋就不会知道了?但看道他们百转千回也能在一起,真爱无疑了,做大哥的表示很欣慰。
眉湖那边我是不敢回了,就一直在周俞舟那里住着,养花养精神。
周俞舟回来过一次,躺在沙发上睡了半夜,在我醒来之前又走了。我看到他换下来的鞋子,和沙发上枕头摆放的位置才知道他回来过。
他不知是真的忙,还是在故意躲我。
周五晚上他倒是回来得早,我刚到家他就回来了,我问他还出去吗,他摇了摇头。
他面色微红,身上有酒气,我倒了杯水给他,他拉我坐在身边,温嗓道:“事情都忙完了,可以陪我的若若过星期了。”
我莞尔一笑,“我去给你做饭去。”他要起身,我不许。
我做好饭,他还没睡醒,我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唤醒了他,给他温毛巾擦脸。
他酒醒了,精神不错,“做了这么多菜!谢谢若若。”
我把筷子给他,“跟我还这么客气?”
我转身要走,他伸手将我抱了回去,坐在他腿上,我们之前在一起时就是这样浓情蜜意地吃饭。
“若若,不能原谅我吗?”他冷落了我多日,此刻又出一句这样叫人心软的话,我看着他的眼睛,心沉沉,意难平。
他抵着我的额头,嗓音轻软道:“请求将功补过。”我想了想,“好啊,看你表现!”他笑了,给我夹菜吃。
既已和好,两人就恢复了日常甜蜜。周俞舟有时很幼稚很粘人,他很爱我,然后一直要我,我有多爱他。
越难以用语言表述的爱意,我们越喜欢试图用语言表达。
蒙蒙亮的时候,枕下的手机震动了几次,我忙按掉了。我起身看了看枕边深睡的男人,他双眼紧闭,胳膊还保持那个搂着我入怀的姿势。
他英俊、温情,我的俞舟他独一无二,我的心幸福得微痛。良久,我在他脸上若有若无地一吻,俞舟,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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