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四皇子求见!”
“他不好好地在开封府,进宫作什么?”御书房内,正在鉴赏字画的北帝看了一眼黄尚僖。
“说是西境贡品之事!”黄尚僖回禀着。
听得西境贡品,北帝执笔的手停顿了片刻,“让他进来!”
“是!”
听得里头动静,黄尚僖出来了,说是北帝要单独见她,还提醒着她要小心慎言。赵云霁点点头,还小心慎言了!我自己都要被搭进去了!小命要紧!我管你呢!
“儿臣参见父王!”
“起来,坐吧!”北帝挑了挑眼,像是知道赵云霁要说什么,显露着一副淡然的样子。“西境贡品?不是好好地在宫里吗!”
“不!儿臣今日在京城的应香楼瞧见了!”赵云霁说道。
“你又是如何得知那是西境贡品的?”北帝轻笑,反问着。
“我…”赵云霁语塞,对啊!西境贡品只呈给皇上!我怎么就知道在应香楼竞拍的就是西境贡品了!哎呦我去!我这小脑子!算了!就死嗑到底吧!反正我是他亲儿子,不至于严惩我!赵云霁忙跪在地上,“回禀父王!西境贡品曾丢失过,沈教头抓获过的黑衣人与儿臣几月前见过的黑衣人手上都刻有虎头纹身!儿臣深知那是罗相的人,于是就夜探罗相府,不想!在相府中瞧见了那对寒玉如意!儿臣…”
“黑衣人?”北帝放下手中的笔,他看向赵云霁,“你是如何得知那黑衣人是罗相的人?”
“这…”赵云霁无奈,将早些月入宫途中遇刺之事全盘托出。她也听得黄尚僖说过几句,罗相和柳国舅是皇帝的内忧,如此措辞也不为过,只怕他又会觉得她在袒着柳家。“不过后来寒玉如意被找了回来,但是又如何出现在应香楼,儿臣觉着应该与罗相无关了。”
“此事朕知道。”北帝叹了口气,他颇为无奈地看向赵云霁,走上前来将其扶起,他告诉赵云霁,他知道寒玉如意是如何丢失又如何寻回,也知道它是如何出现在应香楼的。只是此事过于复杂,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好!
“父王!”赵云霁看着北帝的无奈,感同身受。确实,一边是曾一手遮天的太后一族,一边又是权倾朝野的丞相,即便是皇帝,也不好轻易去降罪于他们。说到底是因为迟迟不立储君,才惹得两将相杀,可即使是立了储君又如何?想着,赵云霁又跪了下来,“儿臣愿为父王分忧!”
“你?”北帝摇头而笑,“你要如何为朕分忧?羽翼还未丰满!老四啊!朕知你无心储君,可有时候争一争还是要的!”
“父王!”赵云霁不死心,她信誓旦旦地说着,“儿子身后虽有柳氏一族撑腰,可儿子从不愿与之为伍!儿臣知道父王为何要将母后谴送行宫,儿臣心里头自是明白父王的难处的!儿臣也深知母后的两难,娘家的迫使让她心力交瘁,儿臣实在不忍心看到母亲不开心。”
“你母亲是个好皇后啊!”北帝听得赵云霁的肺腑之言叹着气。
“母后心中皆是父王,可又不得不孝。”赵云霁说着说着抹了把眼泪,“儿臣愿为父王担着内忧之患!还请父王成全!”
北帝欣慰地笑着,“你母后有你如此孝顺的儿子,是她之福啊!可如此一来,你就得背负着冷血的骂名。”
“不!那叫大义灭亲!”赵云霁一笑,“儿臣眼里容不得沙子!”
“好一句眼里容不得沙!”北帝大笑,“不过,你尚年幼资浅。先跟着沈教头学习一段日子,这对你有好处!至于西境贡品之事,你就别管了。你得亲眼瞧瞧,那两老狐狸里间的手段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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