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攸与顾玓骑着马,从郊外赶回来,回到城里时已经天黑了。
曲姀与曲娡两姐妹在城里蹲守着,终于等到了攸攸,立刻动身跟着攸攸与顾玓的去向。顾玓已经注意到了什么,还是先送攸攸回到星虞阁。
朝宓坐在后院里等着攸攸回来,见攸攸推开门进来,赶紧起身前去迎接,“回来了?吃过饭了吗?玩得可还开心?”一回来就抛出多个问题,攸攸还没回答,朝宓又对顾玓说,“好了,你可以回去了。”“老哥……”
顾玓点了一下头,将一布袋梨子交到朝宓的手上,“告辞。”说完大步就走出了院子。
攸攸愣了一下,怎么说走就走,朝宓也觉得奇怪,今日顾玓怎么就顺了自己的意思了?打开布袋子,“你们去摘了梨子呀?”攸攸开心地点点头,“是呀,好甜的,我特意带回来给你们尝尝的。”
顾玓来到巷口,冷冷地说,“去看看那两个人是谁,什么目的。”南修夜从后面出来,“是。”“你师妹不是回来了吗?让她暗中保护攸攸,可别再出任何差错。”顾玓说完将一个梨子往后扔去,嘴上笑了一下,南修夜立刻接住,抬头看着顾玓的背影,还是那个王爷,低头看着手上,“梨子?”
曲姀与曲娡亲眼看到攸攸进了星虞阁,又多观察了一会,确定攸攸就是住在这里,曲娡仔细观察着院子里的人,突然看到朝宓的正脸,“是她?原来他是男的,他怎么会在这里?”
“姐姐你说的是谁?”曲姀刚问出口,就被人用力掐住了咽喉,不知什么时候,南修夜就落在两人的后面,双双被制服了,曲娡偷偷摸了摸小腿上的匕首,“我劝你不要动,否则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惨绝人寰。”曲娡马上感受到南修夜手上的功力,不敢再乱动。
南修夜看似一个正人君子的模样,暗处里折磨人的法子可多了是,那位打了筱筱手心的容嬷嬷就是其中一个,还是算轻的。
月色当空,顾玓品着茶,一阵微风吹来,“怎样了?”
南修夜拱手施礼,看着桌子上的茶,旁边几个梨子零散地躺着,“莫娴师妹已经到星虞阁盯着了。”顾玓喝了一口茶,“嗯,接着说。”“是流羽队,当年就是流羽队里的曲姀受命带走的夫人,流羽队有个规矩,若是任务失手,就要替雇主卖命一辈子当赔偿,所以当年负伤后曲姀的姐姐就受命于夏行之,说无论多久都要找到夫人。”
顾玓转动着茶杯,讥讽的笑道,“这么多年了,没想到夏行之对他人的妻子真是上心呀。”
南修夜,“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她们肯定会将攸攸找到的消息告诉夏行之,我们只要等着夏行之的动作就好,我想看看他会怎么做。”顾玓一幅准备看好戏的样子,但马上又严肃起来,“还有,我觉得攸攸失忆这事有些蹊跷,那日与臭琴师谈事时,他与我说,当年救下攸攸时,并未发现重大的伤口,头部也没有受重创的痕迹,怎么一醒来就将以前的事情都忘了个干净?”
“王爷是觉得这件事与夏行之有关?”
顾玓将茶杯放下,又重新倒了一杯,“当年夏行之与李尚书对我的构陷,本就是有备而来,所以一切都是他计划好的。当日在夏府时,我看那夏夫人的眼神,就觉得有问题,只是当时救她要紧,之后,因为攸攸失踪,我就再也没有去好好理清这些事。”
南修夜想了一下,分析着当年发生的事,“夏行之在王爷之前就对夫人有意,也许有怀恨在心的用意。大费周章的策划了构陷王爷通敌的罪名,想一招将王爷至于死地,又怕连累到夫人,所以让夏夫人事先以重修旧好的由头请夫人出来喝茶,就是为了配合流羽队将夫人顺利带走。”
顾玓突然想到了什么,“喝茶?”顾玓低头看着手中的茶杯,会不会攸攸在与夏夫人见面时,喝的茶中被下了药,“你说,有没有什么药是可以让人失忆的?”
南修夜一听,“让人失忆的药?”有谁会制作这样的药出来?这样的药又有什么用处呢?南修夜想了想,“白鬼阁里有一个药学奇才,或许那个人就有这样的药。”
顾玓陷入了沉思,“白鬼阁的药,一般就是用在任务上,怎么会用在攸攸的身上?又或者说,夏夫人是怎么得到白鬼阁的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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