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绯月拢了拢衣衫,“放你娘的狗屁!”
“大清早的闹什么!这又不是东安伯府?”王渐拂自屋里走出来,对赵绯月招手,“女儿过来,你三妹妹自小没了娘亲,脾气大一点儿也是有的,你就不能让着妹妹点?”
两人方才一吵,惹了不少人出来看热闹。
“母亲总让女儿让着妹妹,可您也听见了她是怎么说女儿的!”赵绯月装模作样的抹了抹眼泪,做出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但女儿既然是姐姐,就该让着妹妹。”
她对着赵帘依欠身,行了一礼:“三妹妹可别这么大的火气,一切都是姐姐的错,姐姐给您赔不是了……”
赵帘依简直跟吃了死苍蝇一样,方才骂骂咧咧半天,现在想起来装小白兔了?
她翻了个白眼,敷衍道:“二姐姐既然给帘依道歉了,帘依也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那便原谅二姐姐了。”
她急着去找人呢!
门窗都关的严严实实,不可能有人放迷药进来,案几上的烛台灯芯明显比别的灯芯短一大截,剪子上有蜡油的痕迹,若是被人掳走,掳人的不可能还给她剪烛芯,所以珠珠是自己出去的。
这整个静安寺里珠珠去找他的也只有谢凛。
赵帘依问了谢凛的住处风风火火的跑了过去。
搞不好自己珠珠真的和他有奸情!都怪自己睡得太沉。这天都亮了,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赵帘依走的太急,一不小心撞进一个硬梆梆的怀里。
她捂着脑门抬起头来,面前这个男人一身白衣,雪白宽袖,墨发用一根长带系了一半,松垮的披在脑后,他捂着胸口,疼的面目扭曲。
赵帘依捂着脑门,也有点儿不好意思,她弱弱开口,“这位公子,你怎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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