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办,你去大牢里准备就行了。来人,把周夫子抓起来。”不由分说,周夫子被抓了起来。
“孙司马,老夫为周夫子求个情,这么重大的场面,还是先放周夫子一马。”柳夫子主动为他求情。
其他的夫子也主动上前求情,只有诸葛夫子满脸的得意,差点露了相。
凡时都知道一些,都能卦的张兆按照弘毅的嘱托出去办事回来了,他把弘毅需要的消息带回来了,周夫子办的事情不错,杭州刺史姚大人被请过来了。只有他能起到作用了,不至于使这场祭拜仪式难堪了。
悄悄地,弘毅对张兆说了几句话,让他拉上韩韵,去干一件事情,然后弘毅大模大样的,从夫子们的附近,从学子之中走了出来,走向了周夫子。
就在众人求情的时候,弘毅出现了,他不急不慢的走向前去,说道:“大人,在下是尼山书院学子弘毅,特来拜会大人。”
一个学子也有资格过来,孙司马不高兴的对手下的人说道:“谁让他过来的,区区一个学子罢了。”
不由分说,一个手下要驱赶弘毅,还没靠近,往前迈了一脚,直接被弘毅踩住了脚,痛的他叫苦不迭,还不敢说出了,一个当差的被一个学子欺负了,说出去多丢人。
“大人,我听说,孔圣人提倡节俭,所以我们对他的祭拜应按照圣人的思想,还有关于戴帽子的事情,我们学子们也是四下里讨论过了,祭拜圣人只是一种形式,戴不戴帽子不重要,重要的是心诚,就像持斋念佛一样,何必一定要去寺院呢,在家里不也是可以同样做到心诚吗。”然后弘毅又说了很多名人的例子,不过有些没有分清楚朝代,他连还没有出现的后代人也说了出来。
柳夫子也附和的说道:“弘毅说的很有道理。”其实这些话他也会说,可他们身处当局,深受孔圣人思想的影响太大了,有想法,但绝对不会说出来,他们是不会对孔圣人有所不敬重的。
“这么说,这场仪式没必要举行了,每个人回家自行祭拜,岂不是更加节省,至于规矩更要不得了,心诚就行。”孙司马的属官反驳到。
弘毅毫不客气的说道:“自行祭拜和大殿祭拜没有本质区别,大人的意思是这场仪式没有必要了吗?”
这下连属官都无话可说了,话头直指孙司马。
被抓的周夫子看了看弘毅,心里想到,你就只能给我下马威,对付对付我,对付孙司马,你也没办法。
“看在夫子们的面子上,我给你说话的机会,想不到你一派胡言,不仅辱没了孔圣人的名声,而且还敢对我出言不敬。我看你是在学院呆够了。”孙司马示意了那个当差的,把弘毅抓起来。
已经吃过一次苦头,当差的只能小心翼翼的上前去抓弘毅,另一个脚又是一下,踩得比上一次还厉害,疼的当差的哎呀哎呀的叫起来。
“反了你了,来人哪。”一声号令,站在不远的几个当差的过来了。
“我说的没错,你凭什么派人抓我?”脱了这么长的时间,弘毅看到欧阳山长在一位高官搀扶下过来了,所经过的地方站着的人无不参拜刺史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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