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熟人之间非常简单的寒暄,你有些小题大做了”
“真的是那样简单吗?”
晓蝶的手指还停留在谢盛的手臂上。
但是如果说刚才是微风轻抚,现在已经是北风刺骨。
哓蝶开始渐渐加大手上的力量。
“那么你告诉我,刚才那些只是简单的寒暄,如果情人之间,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如果你真的很想知道,身为你的钢琴教师,我有责任教会你想要知道的事,不过我们最好还是换个地方”
谢盛含情脉脉的看在这位眉毛正在渐渐竖起来,酝酿着一场暴风雨的二小姐。
有人说过,行动胜于言辞,有些时候,这句话真的很有效果。
半个小时后,谢盛伸手擦拭着额头的汗水。
“你看起来很疲惫?”
“疲惫确实有一点,但是这种疲惫是完全值得的,我还可以再疲惫还好几次呢,你信不信?”
“不许吹牛”
晓蝶伸出手臂,两根手指呈钳形,放在谢盛手臂上。
大概是上面那些红色的指痕还要压印让她升起了一丝怜悯。
这一次她放过了那可伶的胳膊,只是用微风吹拂了几下。
“给我说说你的地牢里的经历好不好,人家都担心死了”
“相信我,阴冷潮湿的地牢里,远远没有你那座整天都可以看见阳光的塔楼里舒服”
“也许有一天你可以正大光明的住在里面呢”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现在可以偷偷摸摸的溜进去”
“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非你长出一对翅膀飞上去,那些仆人不会让外人随意上去的”
“哈哈,翅膀”
听到哓蝶的话,谢盛轻轻笑起来。
“我有个更可行的办法,你从塔楼上放下了一根绳子,我可以沿着绳子爬上去”
“不行,那样太危险了,听艾莲娜说,城堡里昨天晚上有个倒霉鬼这样干的时候掉下来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怎么也不肯告诉我那个倒霉鬼的名字”
“也许是她编故事逗你玩呢”
“艾莲娜可是个从不撒谎的好姑娘,不说那些了,我想知道那些白面包、黑面包和红酒的故事。
听人说,你在地牢里的危害比在外面可大多了,你在走出地牢的时候,看守们说再也不想见到你,是真的吗?”
“前面还有那么回事,后面那些就有点误传了,其实不想在地牢里见到我,指的是地牢里以前的看守们”
“你最好详细给我说说,顺便恢复一下体力,等会你也许还要疲惫疲惫呢”
“好吧,事情还要从我刚进入地牢的时候开始……”
随着谢盛讲述起在地牢里的事。
有人高兴的时候就有人痛苦,哓蝶溜出塔楼的时候,以为所有人都在睡觉。
其实还有一位小姐怎么样都睡不着。
那就是伤心的伊丽莎白小姐。
对了,应该是伊丽莎白公主。
所有人都看到她的母亲,也就是苏菲娅皇后午餐的时候有多么“亲密”爱看书吧ikashub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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