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则成突然有种感觉,这个闫文静像自己的亲人一般自然。这是为什么啊?他明白,这种感觉很危险,这意味着在心理对这个女人会放松警惕。自己会对一个差不多是一个陌生的女人放松警惕?他摇了摇头,觉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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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藤仪轨早出院了。不过,让他难堪的是,仅仅是过了二十多天,他身体就出现了太监的症状,他的胡须开始脱落。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没有比这个更让人羞耻的。
这天,武藤仪轨得到消息,余则成已经回到了重庆。这让他恨得咬牙切齿。自己遭受这么大的耻辱,都是拜余则成所赐。同时,余则成还杀了自己的一对儿女,现在,又断了自己再生孩子的路。这是要自己断子绝孙啊!必须要报仇!可是,重庆跟武汉相隔千里,这个仇怎么报呢?
恰恰在此时,第十一军司令部给特务机关下达了一个命令。要求特务机关加强在重庆的谍报工作。侦察清楚重庆政府在重庆重要机构的位置,并且,在冬季和次年春季的轰炸中指示目标。同时,要想办法策反重庆政府的重要人物。
武藤仪轨知道潜伏到重庆不难,关键是搜集情报和发报回来太难。一个小组几个人,要是没有内线在那么多人口的重庆如何才能搜集到情报呢?另外,发报也很困难。毕竟,重庆军统破获了他几个谍报小组。都是从定位发报机的开始的。
不管怎么样,十一军司令部的命令还是要执行。首先要调集人马过来。他意识到不能从武汉特务机关调人。说不定重庆军统局里有自己这些人的档案!他想到了奉天润和专科学校,也就是特务机关在东北设立的一个汉语谍报学校。武藤云、武藤勇都是从这个学校里毕业的。在那里学的都是日本人,大都是早年跟随父母来到东北的日本人。他们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
武藤仪轨有个老相好在润和专科。叫腾信良子。是润和专科的资深教官,也是老牌间谍。不仅精通谍报类,还擅长身体类。吹拉弹唱样样精通。每次在一起,武藤仪轨都被她整得死去活来。不仅仅是武藤,用过的都说好!
武藤仪轨摸了摸下巴,又抹掉了两根胡须。他知道,跟良子的那种日子一去不复返了。想到这里,武藤仪轨对余则成的恨又增添了几分。他在心里暗道:‘必须除掉余则成!方解心头之恨’
说干就干,武藤仪轨立刻给东北拍了一封电报。请求良子最少带两个学员组成一个小组,去重庆潜伏。
当天,就收到了腾信良子的电报:
【十日内抵达。】
武藤仪轨很忙,不过一想到老情人要来,他还是有些激动。尽管无法享受那种优质的服务了。但一晃一年多没见了,还是有些期盼。
十天一晃就过去了。
“嘟嘟……嘟嘟嘟!”很有节奏感的敲门声。
武藤仪轨知道这是良子来了。她有身份证件,根本就不需要门卫通报可以直接进来。他连忙站起来,整理了一下军装,看到确实是很整洁,便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十**岁的清纯的少女。
武藤仪轨一愣,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良子擅化装。这不是良子吗?他张开手臂做拥抱状。
这个女人确实是良子!她很可能会采阳补阴术,已经三十岁了,不见她怎么衰老。她在稍稍化装了一下,看起来只有十**岁,并且靓丽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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