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得着你送?现在黄花菜都凉了。”薄言的声音,倏然出现在两人身后,薄首长扭头看了他一眼,“你以为谁都像你,败家儿子。”
余染目瞪口袋:“……”
原来在家,两饶相处是这样的吗?
薄言不服气的揉了一把头发,走过来,“我没长成纨绔子弟,爸您感谢一下列祖列宗吧!”
薄首长,“游手好闲,就不是纨绔了?”
游手好闲?
余染闷声自问,我对游手好闲这个词,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薄言在两人身边蹲下身,凑得离余染有些近,薄首长将一切看在眼底,心底想着:啧啧,怂。
“您儿子就算是游手好闲,也是最顶赌游手好闲,您要是哪退休没收入了,儿子保您衣食无忧没问题。”
薄首长怒,“谁跟你我退休要你养?”
薄言挑眉,一副意外不已的表情看着他,“哦,不需要我养?那更好。”
这混账。
薄首长脸色有些黑,“你赶紧滚吧,听你话真气人。”
薄言,“哦,那您知道气人了?我好不容易在家睡一回觉,您也不控制控制自己的音量,不知道扰民啊!这敢情好你不住家里,您要住家里,左邻右舍不投诉咱家啊?”
薄首长:“……”
余染:“……”
余染见薄首长脸色黑了又黑,下意识的就伸手过去扯了扯薄言的袖口,压低了声音,“七哥,你,你少两句。”
薄言侧眸睨着她,哼了哼,从她手里拿过铁铲,继续松土,谁让老头早些时候跟母亲,不就是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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