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染满脸都是迷茫，“什么意思？”

看着姑娘确实是不懂话中的内涵，薄言第一次反省，自己是个流氓，不自在的别开视线，否则担心自己把持不住。

咳嗽了一声，掩饰自己的不自在，“没什么，往后慢慢教你。”

“哦。”余染迟钝，若是往深处想，或许能明白，但是她不深想。

薄言以往遇到糟心事，自己至少会冷静两个时，平复心情，可在面对余染的时候，情绪恢复得很快，几乎瞬间就可以平复。

他盯着她近在咫尺的脸，“染染。”

“嗯！”

“所以，要不要喜欢我？”

余染：“……”

自从那日的表白后，这种问话，更像是薄言的日常行为，她都有些快分不清，薄言对她，是短暂的喜欢，还是捉弄的喜欢？

薄言问，“你觉得，我在逗你？”

她的表情，藏不住事，分分钟剖析干干净净。

余染表情有些不自在，还没想好回答的话，薄言语气一转，非常认真的看着她，“想要检验真假，其实很简单。”

余染不解，“嗯？怎么做？”

薄言，“逗你玩儿，肯定不会跟你结婚是吧！”

余染想了想，点头，“是，那你想过吗？”

薄言无声的笑了起来，眸底的色泽微浅，却格外璀璨缱绻，“你敢嫁吗？我即刻就敢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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