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的笑声就在耳边,余染的脸色红透了。
缓了一会儿,她从他怀里抬起脑袋来,“那你不?”
薄言点头,“,想知道什么?”
“就,不是去参加庆功宴吗?为什么会被记者围堵?救护车是怎么回事?”
薄言牵着她走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开口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阐述了一遍,余染眉梢微微拧起,“看上去,更像一个局。”
“确实如此。”
余染有些幸灾乐祸的笑,“谁让你清高,谁让你独孤不败?你看,有人要替行道收拾你来了。”
姑娘在嘲笑他这件事情上,心情倒是意外的不错,眉眼含笑,没有一点担心的模样。
他笑笑,挑眉,“所以,你在觉得我活该?”
余染摇头,“也不是,你会做没把握的事情吗?我看,你现在都大抵知道,谁在你背后放冷箭整你。”
薄言哑口无言。
家里孩太聪明,没有一点乐趣,他往后一靠,似笑非笑的看着姑娘的后脑勺,“原本跟你这个,还指望赚点同情分,然后你一可怜我,不定就答应喜欢我。”
她算发现了,不管跟薄言进行着的是什么问题,最后的落点,总会从任何话题上扯到喜欢上他这件事。
无一例外。
她无奈的侧过脸看他,薄言五官刀削立体,眼窝略深,狭长的眼尾微微上翘,带着一抹明艳的邪气,唇很薄,形状却意外的完美。
要喜欢上薄言这样一个人,太容易了,且先不提朝夕相处,光是他对饶穷追猛打,就足够动摇其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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