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宝宝，那就让我多喜欢你久一点，长一点，到你自己都没法服自己不答应的时候，再来跟我谈恋爱好不好？”

……

薄言有毒。

这是失眠了整夜，然后翌日坐在祁又年车里顶着个黑眼圈不断挣扎的余染，得出的结论。

她满脑子都是那句宝宝，想一次，特么的就羞耻一次。

“你昨晚没睡觉吗？眼圈这么黑。”

世上总有一些人，冲着你的痛处猛踩，还特别没有眼色。

余染咋呼了一声，“是啦……”

祁又年开着车，时不时从后视镜看她的两只黑眼圈，忍不住笑，“你昨晚干什么去了？偷鸡摸狗吗？”

“我我被薄言调戏了，你信不信？”

祁又年摇头，“很难信。”

余染：“……为什么？”

祁又年嗯了一声，很认真的回答，“你不是他的菜吧！出道七年，连一个绯闻女友都没有，肥环燕瘦，他什么品相的没见过，我跟你讲，圈子里都在传，他喜欢男人。”

“胡袄。”

祁又年，“干嘛生气啊！你不是跟他关系也不好吗？我也没他坏话好吧！”

余染摆摆手，“他怎么可能喜欢男的？”

“为什么不可能呀！”祁又年居然真的跟她掰扯起来，“哪能有不喜欢漂亮姑娘的？你看看之前被薄言澄清的那两个绯闻女友，哪一个不是如花似玉美若仙的？”

余染：“……”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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