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又年想的是,你这样进去不方便,可话没完,就看到人已经三两步走到床边,半弯下身伸手去触碰余染的脸。
他惊在原地。
在来的飞机上,余染过什么来着?
余染,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家白菜被猪拱走吧!
一语成谶,这直击要害的画面,简直扇得他脸上火辣辣的痛啊,之前他还嘲笑余染,让她别多想来着。
难道两饶关系,已经跟他之前认知中不一样了?
好可惜,看不到薄言的脸,否则稍微能猜测一下。
他脚步动了动,准备往前走,薄言却制止了他,“祁先生,能麻烦你去接一下谢城吗?他去找医生,可是现在还没回来。”
祁又年进退两难:“……呃,好吧!”
人家影帝应该也做不出什么占便夷事情来吧,对吧!
他可以放心的。
余染一开始根本不知道谁来了,因为没精神,整个人都有些仄仄的,直到薄言开口的时候,她已经清醒了几分,只是现在不适合睁眼,尴尬。
直到薄言发现她的异常,制止祁又年过来,又将祁又年支走,门合上的声音响起,她才颤抖着睫毛,缓慢的睁开眼睛,看到薄言近在咫尺的脸上满是担忧之色,笑了笑,“七哥,你来了。”
“生病了怎么不跟我?”
“不是什么大事,每次出远门,总会难受那么一两,然后就满血复活,前两比较难熬。”
余染话并不觉得有什么,但是薄言却捕捉到了两个字,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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