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古达不悦道:“你们两兄弟还心生不满了不成?巴尔!你是大哥!做个表率!你喝!就当阿加雷斯也喝了酒!”
大少主巴尔接过酒杯,不动声色。一饮而尽。喝完露出笑容,说道。
“我喝完这杯酒,你我还是兄弟。”
“大哥说的对。”
老三瓦沙克回道。
“可是我二弟喝了酒之后,要是身体不适,头晕目眩,乃至再也见不了人。老三你自己说说该当如何?”
三少主轻轻摇头。
“大哥莫要讽刺。毒酒之事真与三弟无关,三弟也从没有故意让父王袒护之心。我来时,父王就已经在露台上备好了桌位,说要兄弟一笑泯恩仇。请勿随便冤枉好人。”
“父王在这,我本不好这么说。”
大哥巴尔吐出一口郁气,微怒,咬牙切齿,小声道:“瓦沙克,你说我巴尔冤枉你?好啊,那以后咱们也别藏着掖着你损我一句我坑你一手了。咱们推刀递剑——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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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情酒喝完,儿孙散去,古达以疗伤为名独留下阿蛮一人,带至寝宫。细细问他那毒酒到底是怎么回事,三少主当时是否和他在一起。阿蛮一一作答,得知三儿子那时一整天都带着阿蛮和身边大臣见面,前后几日也未曾有过和身边属下密谋的行为,古达这才放宽了心。
冷哼一声,阿蛮伏耳说道:“父王,依儿子愚见,这准是大哥一人苦心孤诣演出来的苦情戏。不知父王发现没有,死的百夫长全是二哥的,大哥手下大将无一人折损。大哥与二哥亲近,我三哥和二哥不合,身边多有耳目,怎可能是三哥在酒里下毒呢??”
“这是我在族中听到的传闻,说定是大哥下毒谋害,以方便日后与二哥相争时占尽上风。具体如何,请父王明察。”
古达瞥他一眼,哼了一声:“寡人还以为前几个儿子醉心权谋,实在惹人厌烦,而你和他们不一样,孝心可鉴,讨人喜欢。怎么?你也想来插一手?”
阿蛮秒怵,缩头,不敢言语。
“毒!”古达重重念道:“毒这种东西寡人可最明白了!和那老毒物打了半辈子,他的心思寡人了如指掌!他能不传给自己的儿子么??”
阿蛮顿时没能明白父王在说谁,古达伸手摸了摸阿蛮的脸:“伤药不能断掉。你可以走了。”
阿蛮离开。古达酋长安寝前再将那水晶光泽的疗伤药喝下一小口,浑身轻松,精神抖擞,默念道。
“寡人身体恢复,那老毒物被体内淤毒反噬致死之时,就是西蒙部落跨过艾比德山一统天下之日!”
“届时,近日挑拨我族继承人之间矛盾的幕后黑手定会现身。寡人要将他剥皮抽筋!让那老毒物痛不欲生!!”
“只是最近不知怎么…身体虽恢复了…可那伤药……为何愈喝愈断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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