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训在心底偷笑,早就防着你们这出呢,不然他干嘛要把头功让给袁岐良?
有多大的脚就穿多大的鞋,有多大的头就戴多大的帽子,正是因为功劳太大,他才要避免树大招风。
这些人既然敢造反,肯定都不是一般背景,黑云寨的二当家也就是个小喽啰,背后不晓得牵扯着什么惊天人物呢!
二当家被悄无声息的灭口,证明此地还有对方的眼线,田训可不想做什么出头鸟!
袁岐良就不一样了,他正需要一场这样震惊朝野上下的功劳,若是能够顺藤摸瓜,破了对方的窃国谋,那么他这个皇夫的位置就坐稳了。
再说了,这些东西袁岐良上报以后,就可以直接越过知府大人,也避免节外生枝。
果不其然啊,朱丰全还是坐不住了,就是不知道他是为了贪功,想分一杯羹,还是本就与这件事有瓜葛?
反正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东西已经走了明路,有了袁岐良这根线,朱丰全的如意算盘注定落空。
如果朱丰全只是贪功,应该会消停下来,谁会傻到跟袁首辅的儿子争功?
除非他朱丰全的来头大过袁岐良,这个先决条件放眼整个大琞朝,也就九王爷苗智行够格了。
如果朱丰全真的参与造反,明面上又没法截胡,那他就得格外小心了。
以防这厮私下里动些手脚,若真出了什么事,这可就是他新安县来背锅。
胖子曾俦略加思索,说道:“既是朝廷已有安排,我等就先回去禀告朱大人一声,就先告辞了!”
“好的!好的!”田训一脸诚恳又灿烂的笑容,“不过您临走之前,不该留下点什么吗?”
那妖艳女人饶有兴味的看着他,像是很感兴趣,眼神儿很是勾魂摄魄。
胖子曾俦眼神儿有些凌厉,这是寻衅滋事的意思?
“此话怎讲?”曾俦后的人,也都是一脸防备。
“您看……我们好几个弟兄受伤,您也知道的,新安县穷啊……”田训咧嘴笑道。
曾俦的眼神缓和下来,好啊,原来也是个贪货,据他所知新安县以前是真穷,现在可是富得流油,尤其是新安县衙。
姓田的这厮却还在哭穷,这是好事儿,就怕他真的清如水明如镜,软硬不吃油盐不进。
他给那妖艳女人使了个眼色,那女人便凑近田训,咯咯笑道:“不就是医药费吗?姐姐这儿多的是……要不你自己来拿呀!”
她的眼睛瞧了瞧自己个的口,示意田训伸手去拿,文竹脸色沉,就没见过这种人,这可是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这不是为难她家老爷吗?
她蹭蹭上前两步,说道:“我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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