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不能不要我，我是你养大的，你都说我以后给你养老的。”

“他们不要我，你也要把我像垃圾一样丢掉吗？”

“姑姑，我错了，我好好听你话，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桑桑固执的求着羡九清回她一句话，连羡九清胳膊上已经嫣红都没有看见，她望着这群人，脸上不负往日的青春靓丽，像是一下子长大了十几岁，再也不是一个小孩。，

“你们都走，都是因为你们姑姑才会不要我的，你们离开我家。”

“我的第一片尿布是姑姑换的。”

“我写的第一个字是姑姑教的。”

“我人生中所有的第一次都是姑姑教导的，她就是我最爱的人。”

“你们凭什么站在这里耀武扬威，有多大的脸。”

一字一句，如泣如诉，顾城的心已经千疮百孔，他高大的身子弯了下去，像是迟暮的老人，变得死气沉沉。

看着小丫头口不择揽，羡九清把她抱在怀里，给她擦去脸上的泪水，柔声说到，“没有不要你，你是姑姑的命，姑姑怎么会不要你，别瞎想，你是淑女不可以说脏话，嗯，乖。”

“真的。”

“真的。”

“那拉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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