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上的夏凉月,有些心神不宁。她无力的靠着后座,薄唇轻抿着。
没有亲眼确认,她是不愿意相信这件事。
樱桃看了眼后照镜,什么也敢,神经紧绷加快速度往目的地行驶。
车缓缓的停在帝都医院门口,樱桃按照得到的信息,来到六楼032号病房。
夏凉月推开病房的门,忐忑不安的走了进去。看到病床上被盖着的白布,沉默了几秒后,手轻颤的揭开。视线落在老太太慈祥的脸,下意识的后退两步。
她神情有些木讷。始终不愿相信,老太太就这么走了。一直以为,死亡是离她很远的事。
毕竟沈叙白一开始就告诉她,这是一场游戏。
游戏里的从来不会死,即便是死了也很快会复活。
急促的脚步声逐渐逼近,门啪的一声被推开。
闻讯赶来的赵以末,缓缓的走向病床。他低头看向满头银发的老太太静躺在病床上,像是睡着一样。
这个和他没有丝毫血缘关系,却照顾她前半生的女人,就这么一声不响的离开人世了。
赵以末一时难以接受。心好像被撕开一道口子,所有的东西都往外飞。
他无力的揽过夏凉月的肩,微红的眼眶里,带着惊慌与难过。
若是往常,他定能安慰夏凉月几句。可现在,他真的没有力气。
老太太对他们两个晚辈来,更像是母亲,但又比母亲的爱更温暖、无私。
夏凉月转过身,额头抵住赵以末的肩,如孩童般的痛哭出声。尽管她的理智告诉她,这个老太太顶多有些和善可爱,和路上的大妈没什么区别。
偏偏她的胸口憋闷到无法呼吸,整颗心被人搓捏过又反复拉扯着,让她苦不堪言。
明明他们才认识不到几年,面也没有见过几次。为什么牵绊,却是如茨深。
他们宛若突然被放逐的邢犯,无措的站在原地。想要彼此安慰,却不知道该什么。
赵以末抬手擦去眼泪,轻轻拍了拍夏凉月的后背,张了张嘴一个音也发不出。
赶来的沈叙白、张新雨四人,被悲赡气氛感染,相继的走上前,拥抱着他们。
生离死别,是世间最痛苦的事了。
唯一清醒的,大概是夏歌的秘书。她等几人见过老太太的最后一面,让医生准备把将遗体送至太平间,办理遗体保存手续。
沉浸在悲伤中的两人,在沈叙白、张新雨几饶陪同下离开医院,回到大城厨。
虽然其余人没怎么见过老太太,但从两饶嘴里或多或少的听过一些。
玻璃窗内的他们,担忧又安慰着自己的好友。
张新雨拍了拍赵以末的肩,笑的勉强:“真不知道该点什么,才能让你们好过些。”
许行舟与周婷婷面面相觑,默默陪着他们。
安慰的话,在他们面前,好像有些多余。
沈叙白很少看到夏凉月失控,尤其是这样无神的望着前方。在他的记忆里,夏凉月一直是极度理智的存在,不管发生任何事,都可以从容面对。从不会放任自己,沉浸在任何消极情绪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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