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将医药箱放在床上,然后起身伸出了一只白皙的小手拉住他的大手。
男人也没说什么,任由小姑娘牵着他的手。
她的手很冰,比在外面的时候还要冰,他怀疑她没有一点温度。
甚至怀疑她浑身都是冰的。
“你的纱布呢。”沉闷的一声质问,带着点不满与不耐。
深沉的目光锁定在女孩拿着酒精的一双小手上。
如同一只捕猎食物的巨兽,像是要将小姑娘的手吃了。
“嗯?”寻声,黎酒抬起了头,捕捉到男人的目光在自己的手上。
忽然,小姑娘歪了歪脑袋,脸上挂着一抹甜笑,眼睛也弯成了月牙,亮晶晶的,十分好看:“我的伤好了呀。”
却见男人的目光越发深邃,以为他不相信,黎酒还专门把酒精放下,然后摊开了一双嫩嫩的小手。
“你看,真的好了。”
只见那双嫩生生的手心是一片白净,这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一点伤口也没有!
不过是半个小时的车程,无数细小的伤口竟然都不见了。
狭长的凤眸眯了眯,霍戾没有说什么,只是自嗓间轻轻“嗯”了一声。
有些沉闷,听不出任何情绪。
之后的半个小时里,霍戾就这么一直注视着女孩,看着她一会儿拿起酒精,一会儿拿起纱布,动作笨拙且小脸上挂着认真神情的给他包扎着伤口。
其实他没说是他故意把纱布拆了的。
没什么原因,就是觉得看着小姑娘包扎伤口的时候很好看。
尤其只是给他一个人包扎伤口的时候。
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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