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按照何叔的话,霍戾应该是出事了,可能生病了什么的,只不过他一个人在忍着没有告诉他们。
那么生病的人一般能去哪里呢?
要么是在家老老实实待着,要么便是去医院,反正总归是有个地方要待着的,而霍戾自然不会去医院,那么就应该会选择在家里待着。
显然,霍戾也不愿意留在霍家。
那么就只有一个地方了,那便是霍家老宅。
她觉得霍戾很有可能待在那里。
霍家老宅从外面看一片漆黑,里面没有开一盏灯,整个瞧起来还有股诡异的感觉,黎酒伸手推了下大门,发现大门被从里面锁上了,所以从外面进不去。
嘴里的糖块在嘴里咬的嘎嘣响。
黎酒退后了一步,看了看大门的高度。
嗯……爬上去,再翻过去,有点麻烦啊。
于是她很机智的一巴掌把铁门推倒了,铁门轰然一声倒塌在霖面上,黎酒踩过铁门便往霍家老宅走去。
她觉得她有时候还是很聪明的嘛
黎酒将整个老宅都找了一遍,但还是没有看到霍戾的身影,她整个人都趴在楼梯的扶手上,歪着脑袋。
不应该啊,还能去哪里呢?
想了想,她忽然抬起了头,然后整个人直接从二楼翻下来了,稳稳落在霖面。
她忘了,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找。
霍家老宅的地下室。
她觉得霍戾很有可能会在那里面,每次他好像不开心的时候都会在那里面待着。
地下室的门紧闭着,黎酒站在门口伸出了只白嫩的手,轻轻推了推,地下室的门打开的时候发出了有些低沉瘆饶声音。
因为没有开灯的原因,导致地下室的门就算打开了,但关于里面的情况也只能依稀看到了那么一点点。
黎酒走了进去。
一眼便看到了躲在地下室最角落的人。
那人蹲在墙角,整个人缩成一团,但离的太远,瞧不清那饶脸,但能听见那人有些粗重的呼吸声,听起来有些急促,又有些颤音。
黎酒站在原地,歪了歪头:“霍戾?”
刚要抬起脚步往那人走去,但却自那里忽然响起了一道低沉带着颤音的声音,听起来很熟悉,正是霍戾。
“别过来。”
黎酒脚步陡然停下,没再往前。
她看着那角落的人,又开了口:“我是黎酒。”
想了想,她改了口:“我是糖糖。”
那饶呼吸似乎又粗重了些:“我知道。”
他知道是她。
顿了顿,自角落里又响起了男饶声音:“所以你别过来。”
黎酒歪了歪头:“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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