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收了猪肉西十两银的。”他说道。
宁小七摇头:“之前我并不知内情。猪肉西想利用我,当我醉鬼七真的只会买醉?”
“舒掌柜,你可曾听说,文人无力笔墨为刀,言为剑?”
“你可曾听说,唇枪舌箭,妙笔生花能覆雨翻云?”
“猪肉西不敢打死你,我的笔墨文章,却能写得你家财破。人言可畏之下,你甚至想要寻死。”
“你,怕不怕?”
舒掌柜吓得点头,哆嗦道:“怕。”
曾经的醉鬼七,如今像是换了个人。
太可怕!
“带路!”
舒掌柜老实在前面带路,上得二楼,在最角落的一间房打开门锁,见到里面哭哭啼啼的父女两人。
这女人,倒也生得有点标致。
不打扮,六分。
打扮起来,七分。
身材也是错落有料,让男人一见就能起心思。
父女正哭着,看见开门进来三人。除了掌柜和小二他们认识,另一人,他们也认识。
醉鬼七,见过。
睡街上,几次。
虽然一身捕快服,但没几个人把他当捕快。
女子下意识往后缩,父亲把女儿护在身后。
“你俩姓甚么,唤何名?”宁小七问。
老汉疑惑,还是回答:“老汉姓金,单名一个‘中’字。孩儿唤翠儿。”
“收拾行李,我带你们离开金鼠镇。”宁小七直接说出来意。
“啊!”父女异口同声惊呼。
“猪肉西可是逼你做妾,你不愿意?如果是,我就是来带你们离开,不用给他做妾。如果不是,你们愿意,当我没来过。”
金中连忙道:“我愿意我愿意。可是,我们走不得啊。恩公好意老汉心领,不能连累恩公。”
宁小七道:“为何不能走?有我在,你怕甚么?看我这身衣裳,谁敢动我?”
“恩公有所不知,那猪肉西他与镇令关系不浅。还说镇令要来喝喜酒呢。”
“况且,猪肉西当初说给聘礼,写了三千贯的文书。我们不从,他硬拿我手按下手印。钱也没给,将契拿走。”
“如果恩人带我们走,猪肉西告官要钱,我们哪来三千贯还他。恩人也会受此连累啊。”
“这个猪肉西,一个屠夫,会玩哈。虚钱实契,三千贯像条铁链,将你们牢牢拴住。”
一贯钱为一千文,一两银换一贯钱,三千贯就是三千两。这个猪肉西,不简单。
“猪肉西可曾要了你的身子?”宁小七突然问。
翠儿脸红,羞得摇头:“未曾。”
宁小七感叹,猪肉西真是粗中有细,不落人口实。
“他一文钱都没给?你们真没拿钱?”宁小七问。
金中将包袱等物拿出放在桌上,道:“我们的家当都在这房间里,恩人可以搜。”
“恩人,我们真没拿。”翠儿申辩道。“猪肉西怕我们逃走,还把我们的钱都拿走。”
宁小七略一沉思,便道:“你们拿好行李包袱,随我一起找猪肉西。我帮你们拿回契约文书,你们连夜离开金鼠镇,省得夜长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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