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婉儿抚掌笑道:“你签了生死状,写下生死决斗。你俩决斗,只有一人能活。”
她拿过生死状对着仇零抖两抖,说道:“你想活?不可能的!”
萧婉儿是江湖儿女的性格,早年便向往闯荡江湖的生活。她的性子与她哥萧凡相反,喜行侠仗义快意恩仇。
对于杀人,在三角窝村杀过人后,她已经适应。
仇阿残忍杀害多名女子,同为女人的她自然对仇阿恨之入骨。
再看到仇阿的父亲仇零,居然杀齐阳出气,萧婉儿顿时便恨极了仇零。若不是她打不过仇零,她一定会上去亲手杀死仇零。
“你既作恶,我自然要杀你除恶。你敢签生死状,正合我意!”
宁小七一脚踩在仇零手臂上,内力吐出。
咔嚓!
仇零手臂骨头尽碎,他发出一阵惨叫。
“这一脚,是替齐阳父亲所踩。你让一个父亲丧子,心肠狠毒!”
宁小七又是一脚,将仇零另一只手臂的骨头全部踩碎。
咔嚓!
仇零再次发出惨叫。
“这一脚,是替齐阳母亲所踩。你让一个母亲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该死!”
宁小七又是一脚,踩在仇零下身,痛得仇零再次惨叫。
“这一脚,是替被你儿子杀死的那些女子所踩。儿子犯错,你这个当父亲的不仅责怪自己的儿子,反而迁怒于人。可见你儿子会犯下如此罪行,与你这个父亲有关。子犯错,父之过!”
宁小七又将脚踩在仇零胸口,用力用力用力。
咔嚓!
仇零的胸骨齐齐断碎。
所有胸骨皆断碎,疼痛难忍,仇零惨叫连连。
“这一脚,是替那些苦主所踩。他们的宝贝女儿,还未嫁人,未能成为人母,便被你儿子残害。你却无一点愧疚。同为人父,你枉为人父!”
宁小七将脚踩在仇零脸上。
“这一脚,替我自己踩。居然想要杀我为你儿子报仇,真是穷凶极恶。”
“我便让你死得面目全非。你这种人,不配有脸活在这个世上!”
萧婉儿抚掌大叫:“好!说得好!”
萧凡扶额,自己这个妹妹,太……
宁小七用力踩下去,将仇零鼻子踩塌。再用力,将仇零踩烂。
仇零,卒。
他将鞋底在仇零衣服上摩擦。
摩擦、摩擦、再摩擦。
抬脚看看,居然擦不干净。
他取下金葫芦,喝下一口酒。启动以酒洗衣,不过不洗衣服,只洗鞋底。
干净。
宁小七笑着摇了摇头,有系统的好处,往往就是这么方便,且实用。
“黑珍珠,走啦。”
他将金葫芦系回腰间,一甩头,迈开六亲不认步,向城门走去。
身后,乌云盖雪的乌骓马,迈着猫式马步,一步三扭地跟着他身后。
马脖子扭,马腰身扭,马尾巴扭。
萧婉儿将生死状叠好放入怀中,学着宁小七的样子,一甩头,迈着六亲不认步,向城门走去。
“红莲,走啦。”
红莲路过仇零的尸体,低头看了眼仇零。在超过仇零后停下,翘起马尾巴,噗噗噗……
汗血宝马继续往前走。
萧凡低头看了眼拉在仇零身上的马粪,摇头牵着两匹马离开。
叶老叔举着木箱,经过仇零尸体,呸,吐了口痰在仇零身上。
……
锦肖城。
“炊饼,卖炊饼,醉捕快吃了都说好的炊饼!”武大郎挑着摊子,正经过城门附近。
抬眼看到了进城的人中,一人身穿捕快服,腰系金葫芦,不是醉捕快又是谁。
“醉捕快回来!”武大郎扯着嗓子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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