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鹏一路都感觉有些懵,带着独孤信两人返回庄园后,他还是没想明白,两人的态度变化,为何让他看不懂。
“两位,你们是不是与韩国二殿下有仇?”,一大把年纪了,说一句不客气的话,他走过的桥,比面前这小子走过的路都要多。
思来想去,他能想到的就这个原因了。
提到娄山贼,面前这小子不为所动,然提到韩国二殿下,这小子就像是变脸一般,生怕自己不答应。
“你怕了?”,独孤信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一句。
关鹏神色一滞,很快便苦笑起来:“怕,为何不怕,那可是韩国二殿下。”
话锋一转,他语气之中流露出愤恨之意:“可怕又能如何,那些成了娄山贼附庸的地方,混乱,绝望,生死也许就在一念之间。
关家镇是老夫的根,老夫决不允许它变成那样。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老夫若败了,镇里的人,逃离此处,总比为人鱼肉的好。”
言语铿将有力,掷地有声,独孤信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微微点头。
他是一个好庄主,难怪昨日遇见那个嘴碎碎念的小子,会那么仰慕关鹏了。
“你觉得,即是赢了娄山贼的约战,他们会善罢甘休吗?”
独孤信意味深长询问一句,这老头,太过理想了些。
娄山贼被称为贼,又岂是那种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好汉。
阴险狡诈,反复无常,贪婪欲望,这些才是他们的本色。
闻言,关鹏神色一黯,摇了摇头道:“这位公子,老夫并非迂腐之人,答应约战,无非是寻那一丝可能罢了。
只要能赢,就算娄山贼失信,提出的新要求也会因为老夫的实力而有所顾忌。”
唉!独孤信与周玄的摇头叹气,关鹏此时就好比已经溺水的人,抓住一根稻草,都觉得是希望。
“对了,你既然知道青老手中有培元酒,那就应该知道,手中有培元酒的人,肯定是不简单的人物。
你为何不去求他帮忙解决问题?”
独孤信好奇,青老那老家伙,看其行事风格,又加上医道大家的身份,不可能对关鹏的处境视而不见吧?
“求了,青老说了,他不想惹麻烦。”,关鹏露出郁闷之色,苦笑道:“青老答应让我与他交易,换到培元酒或者其他宝物就能解决问题。
然老夫运气实在不好,交易多出,都没得到好的东西。”
闻言,独孤信与周玄对视一眼,满头黑线。
现在明白了,青老那老头,之所以将培元酒被自己所得的消息告诉关鹏,肯定就是要借自己的手帮助关鹏。
他就那么自信吗?若不是自己听到关鹏提到韩国二殿下的事情,早就离开了。
独孤信想不通,周玄也一样,青老难不成还做了其他准备?
想到这些,独孤信对关鹏招呼一声,三人往青老居住小院而去。
来到小院,此处已经空无一人,三人看了一圈,都确定青老已经离开。
“公子,这里留下了一封信,是给庄主的。”
周玄走过来,将信递给关鹏,关鹏一愣,打开看了起来。
他双手在颤抖,浑身激动得哆嗦,抬头看着独孤信两人,激动得脸色涨红:“这位……公子,青老说你手中有灵化丹,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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