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从方面来看，她似乎是个人物，还有你以为曹大家门下是如此好拜的，大家既然称之为大家自然是清高孤傲的。”

“所谓的关门弟子一，大多不在于惜才。”

“你这话就错了我师傅也是大家，他待我极好。”

“当然我的是大多，待你极好当真是无所图吗？近些年你的师傅翰元可是因为你名声大震，连你所在的书院招生都比以往火热了许多。”

“你的意思是曹大家收芊芊做徒弟只是为了闻名？”

“等等，这位曹大家还未有收芊芊做徒弟，这个姑娘只是个记名弟子。”

“那我就更不懂了。”

“你若能懂，那他们这些心思不就白费了吗？”

“我怀疑你在嘲讽我。”

“不用怀疑，我之前一直纠结的那个地方是为何双眼被刺，的确会流血但流的血应该不致死。”

南宋刚刚被昭烟嘲讽了一番，觉得有些厌厌的，但是又听到她的话也觉得苦恼。

这个就是这个案件之所以令人想到鬼怪杀饶根本。

“你相信妖法吗？”

“不信。”

“没错，反正我是没有见过妖法但我见过这种药。”

“你见过这种药？！”

“你知道吸血虫吗？”

“血蛭！”

“我只是在一本杂书中看到过，有人饲养血蛭，而且饲养的血蛭比平常的个头将近大了三倍。”

“那为何仵作验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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