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矮墩儿围成圈,大声的说着话,偶尔动手推了一下,却不敢真的伤到人。
只是嘴里的话越说越难听。
江瑶月听到声音,往这边过来看了一下,站了好一会,也没有过去阻止。
等几个人说够了,才带着人离开。
江瑶月看了一眼领头的胖墩儿,又看到原来的地方,围着的人散开后,被欺负的人孤零零的坐在地上。
衣服沾上了尘土,有些脏。
想了一下走过去,“你怎么不反抗?”
听到声音的小可怜抬头看了一眼,有些小心翼翼,还有几分害怕。
胆小得很,就像个小兔子。
江瑶月闪过这个念头。
“我……我不敢。”小小的声音传来,不仔细听怕都会去忽略。
江瑶月觉得,说她像兔子就不太合适了,她连兔叽的胆子都没有!
“你不敢你就告诉……”歪头想了一下,想到他们说的谷主,“告诉你们谷主啊。”
“是我我就给打回去,什么毛病,不能惯着。”江瑶月说着,有些瘦的小手握成拳,小小的脸带着几分傲气。
“你不是万花谷弟子吧,我没见过你。”小可怜见到这个女孩子没有说她,终于放松了些。
“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万花所有弟子你都见过吗?”江瑶月低头看她,随后又道:“我是来万花治病的。”
“哦……你是什么病呀?”小可怜小声的问,声音细细的。
“关你什么事,你又治不了,你坐地上不难受吗?好了我要走了。”江瑶月冷哼一声,伸手将人给从地上拉起来,便扭头离开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病啊,就是总是心悸。
但她才不会告诉那小可怜自己也不知道的。
小可怜看着江瑶月离开的背影,有些高兴的笑了一下。
这是万花谷第一个没有对她恶言相向的同龄人。
江瑶月跟在两个老头的身边,其实也顶多中年的两个男人,一个是他爹,一个是万花谷主。
“不知我女鹅到底是什么病因?近来总是心悸与夜惊。”穿着鳞甲的中年男人问。
谷主看了一下跟在身后却心思乱飘的江瑶月,伸手拍了拍她的头顶,“孩子是早产的罢?”
江父闻言点头。
“先天不足,底子有些弱,调养几年便可。”谷主说道。
江父想了一下,问道:“那可否让瑶月这调养些年?毕竟来回不便,我不知何时再有时间。”
谷主摸了摸自己的蓄起来胡子,“我也是这么想的,毕竟你们杨门战时吃紧。”
江父大笑:“也亏得年轻时和你有几分交情,我就多谢你了。”
要知道万花谷医人很所时候都是看心情,更有裴元活人不医的奇葩条件。
江父蹲下来,和江瑶月平视,“你要在这待些时间,不要太想爹,爹会来看你的哦,瑶月要乖。”
“哦,你把我的宝贝带来了吗?”江瑶月面无表情。
江父一笑,“带了带了,拿好咯。”
江特制的小弓箭递给她。
江瑶月手里抓住小弓箭,眼睛一瞥,看到了前几天的小可怜被人推搡着去角落。
伸手指着那边,“你看他们在玩什么?是不是像我们杨家一样一起打架?”
两个中年男人闻言看了过去,万花谷大都制药的,打什么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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