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妈,都没有,你为什么要碰我的东西。”
白艺晴听出来他的不耐烦,她脾气也上来了。
“没有就没有,跟你妈大呼小叫,我就是想着你累了想给你收个衣服,这盒子掉出来你还不许我看看嘛。”
知道自己方才态度确实不好,陆礼泄了一口气,无力的皱着眉头,尽可能的软声和自己母亲说。
“妈,我方才语气不好...我现在真的不想说这个,你想的这些都没有,行吗。”
“那你这是要送给谁的啊,总不可能是你自己戴。”白艺晴不依不饶,他儿子这种木头半天敲不出一句有用的话,她觉得可能是时候逼上一逼了。
“妈...”他嗫嚅几下,又不知道说什么,破罐子破摔的说,“总有个人能给,可以了吗。”
“你倒是快啊,你要再这样,我可就自己给你找个能送的人了,我说相亲啊相亲!”
白艺晴倔脾气也上来了,非要和他犟出个头出来。
陆礼握了握拳,丢了一句‘随你’就从连着的门去了书房。
***
司颜回了家,确实发现家里气氛很是不对,爸爸已经回来了,但是在抚慰还在发火的母亲。
林婉容打着电话,眉毛气的挑着,脸上的表情都要气的扭曲了。
“你说什么?那个女人又跑过去了,他有病吗有病治去啊,我还当她是我妹妹吗!我跟你说啊,我妹妹在不知道几百八十年前就死了,查无此人。”
对面好像又说了一句,白艺晴更气了。
“大过年的她什么身份啊,去晃悠什么,脑子被门夹了吧!不对她根本就是夹了个空脑壳瓜子壳,她脑子早就被虫子吞了还是流了!她还带着谁?我她是不是疯了!我很诚挚的在问,没人带她去精神病院吗,他们是怕带她去了她永久监禁了出不来了没人给她付医院钱吗,我林家还是司家没钱了!我当个冤大头了,让她住!住到死!不用她一分钱,算我为国家社会人类做贡献积德捐了被狗吞了也成!”
林婉容一口气骂得畅快,叉着腰喘气,她是要被气死了。
司正舒给她递了口水,“别气了,别气了。”
“我不气!她好好地大过年带着孩子干嘛,自己晦气非要拉孩子下水,祖坟上冒青烟才能遇着她这种后代吧!改天得让我妈他们好好测测风水了,这招来的什么人。”
林婉容明显还在气头上,慷慨激昂的大骂着的时候,看见一旁过来的司颜,这才缓了缓。
“颜颜回来了?”
“嗯,怎么了?”司颜知道母上大人脾气不是盖的,但还是很少见她气成这样。
林婉容神情有一丝为难,“颜颜,你今天大概要去你晴姨家里吃饭了。那个女人带着孩子去那个男人家了,还...算了,不说了,如果回来的早我让你哥哥去喊你,实在不行你就睡一晚,我和你晴姨说一声。”
司颜知道个模糊,估计是司荀口里那个让爸妈这么早回来的自家母上大人的干妹妹。
“嗯。”司颜乖巧的应下。
今晚是除夕呢,难怪妈这么生气。
“路上小心。”司颜嘱咐了一句。
林婉容有些欣慰,“嗯,去你晴姨家吧。”
司颜点点头,也没什么可拿了就又出门了。
这次开门的还是佣人,司颜奇怪的问。
“晴姨他们呢。”
佣人认识她,知道关系极好,也不犹豫,告诉司颜应当在二楼。
陆家司颜熟的很,也没多想就上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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