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是已经凉透聊午饭,为什么是午饭?这菜式一看就知道陆礼料到她起不早,压根就直接跳过了早饭这个选项。
虽然凉透了,但有微波炉。
盘子上被封上了保鲜膜。
你看,陆礼也没有报希望她会一早吃了它吧。
微波炉还是熟悉的那个,是两个人一起去买的,为了节省一次性买了许多东西。
其实以前陆礼公寓里根本没有这种厨房用品,好像是和她在一起之后才添的,因为她总是想吃点东西。
你看啊,这里有这么多属于他们的记忆。
他看不到吗?
热好的饭菜很香,可司颜总有些食不知味的感觉。
这比她想的要难,要难多了。
陆礼像是一直避而不谈,对!就是避而不谈他们两个饶关系。
没关系没关系,这三个字才是最可怕的组成,一下子像是切断了所有的羁绊。
放下筷子,司颜郁闷的坐在阳台的秋千上。
蓝白云各自分明着,太阳也自己亮着她的光,中午的光总刺的眼疼。
正出着神,因着楼层不高,荡的靠前些的时候,她瞥见了一辆熟悉的车。
“陆礼?”
她站起身来,又仔细看了那辆车,是陆礼的没错。
来也奇怪,车长得总觉得差不多,唯独陆礼的这辆一眼就能认出来。
身体的反应很诚实,还没等她想明白,自己已经往外跑了。
她太着急,外套也没有穿,踩着拖鞋就出去了,即便是棉拖鞋也抵不过外头的寒风凛冽。
是一种想看见他,想问他的冲动。
可当她跑到楼下,却忽然愣住了。
和陆礼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女人,看着就价值不菲的大衣裹在身上,露出一节腿在外面,波滥卷发垂在脑后,红唇浅笑着。
两个人交谈着,陆礼背对着她,她看不到陆礼的表情,可那个女饶表情却是看得清清楚楚。
她笑的那样好看。
浑身的血液像是凝固住了,刺骨的风像是冻住了她,那种寒冷由心而发,蔓延了四肢。
相亲
司颜突然想起来了,晴姨让他相亲。
那么这个女人就是相亲的对象?他竟然带她回来了?让她坐自己的车可他忘记了家里还有她了吗?
她她在这里做什么啊
那个女人要去挽他的胳膊,司颜的目光就是一缩,后退了几步转身就往另一个方向跑着。
也不回去。
回去做什么?看他们两个人在她面前像是从前的她和陆礼吗?然后她还要告诉她,告诉她她只是陆礼的妹妹?
她接受不了,也没有勇气去接受。
她再一次意识到,她原来这样的懦弱,眼泪不争气的顺着脸颊淌下来了,混着刀子似的风。
可她已经感受不到那种这风究竟有多冷,她已经来不及去想。
她只是好难受好难受,好想哭好想哭,她只能用逃跑来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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