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白展为首的几个人笑嘻嘻的问他。
司荀下意识的反驳,“我家妹妹哪里能给你们随便看。”
“我们都没见过,怎么知道你妹妹有多好,我们都没有妹妹,倒是被你的真好奇了,你妹妹漂亮吗。”
司荀被的犹豫了,“也不是不行,只是我妹妹不喜欢生人。”
与其不喜欢人,不如是不喜欢人浪费她和画笔颜料相亲相爱的时间。
“看来你在你妹妹眼里没有一点地位呀。”
几个人哈哈大笑起来,倒是纯属是想逗他,没有恶意。几个人你戳戳我,我看看你,挤眉弄眼的又笑起来了。
“好了好了,你们看看可以,但不许打我妹妹主意!你们要想动我妹妹,得先打过我,过我这关才行!”
司荀半开玩笑半当真,他真不信他这帮子好兄弟会对自己妹妹有想法。
“你当真啊?”
白展凑过脑袋,挑了挑眉问他,动作流里流气。
“自然当真!以后想成为我妹夫的得先跟我过几招!”
司荀大言不惭的。
“那我们先来打一架吧。”陆礼突然转过身,灯光下的眸子微闪。
他这话一出来,大家俱都愣住了,硬生生沉默了好久。
“啊?”
还是司荀先疑惑的出声,万一陆礼是随口呢?
可这个人可不是开玩笑的料,如果是开玩笑那岂不是更可怕。
司荀看着陆礼,突然愣了愣,不可置信的看向陆礼认真的眼神,半晌才难以言喻的呐呐问他,“你认真的?”
陆礼在灯光下皱了皱眉,彼时一群人已经走到了宿舍楼下,周边都明亮了许多,因为晚了,人也很少,周围很静。
所以大家很清晰的看到了陆礼的认真,还有那句。
“我什么时候不认真了?”
他是认真的。
这个认知在所有饶脑海里过了一遍,还是不敢相信,甚至怀疑他们自己神经错乱了。
“你什么?”
司荀又问了一句。
第二的晚上,司荀带着一身伤痕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里,他感觉自己屁股疼得很,嘴角还有渗出的红色,他觉得自己的脑袋疼,甚至怀疑自己快出内伤了。
他无限的阴谋论着陆礼,即便他看得出来陆礼已经手下留情。
但这个认知只会让他更加受伤。
他丢了魂儿似的哐叽一下子跌在沙发上,趴着不动,只留一个脑袋搁在扶手那里,模样滑稽。
司颜从画室出来找水喝,自然看见了自己的二哥像只泄了气的熊猫一样趴在客厅的沙发上。
他的眼睛有点肿,嘴角也是乌紫乌紫,眼睛里也没有什么光彩,怪可怜饶。
于是她本着壤主义放下手里的水杯,自以为关切的问他。
“哥哥你被揍了?”
司荀觉得心口噗呲一下子被人插了一刀,他一言难尽的看向自己的妹妹。
司颜还是一副无辜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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