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我答应过……”华林生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被自己的柳舒打断了。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我就知道，你还是对我厌倦了，即使那个女人死了那么多年，你还是不愿意立我当丈夫。”

“母亲……”华纤纤这一次终于直观的面对两个人的争吵，虽然之前偷听的时候已经偷听到了一些，但没想到还有这些原委，虽然父亲什么都没有说明，但是她也彻底明白了。

柳舒和华林生这个时候听到了华纤纤发出了声音才想起来，他们两个人现在正处于女儿的房间内，也就是说刚才说的一切全部都让女儿听见了。

两个人一时之间也有些手足无措，没想到瞒了女儿这么多年的事情，今天却在急躁之中说出来了，还不知女儿将来会如何想。

“目前你也不要责怪父亲了，父亲也是一个念情义的人啊，如果不是因为这些，您也不会嫁给父亲，父亲没关系的，即使我是一个庶出的小姐，但是我也很愿意为咱们华府出一份力，如果真的需要我嫁给二皇子，哪怕是当侧妃我也愿意。”

华林生看着自己的二女儿这么懂事，而且还是轩辕谷数一数二的才女天资也丝毫没有落下，心中的想法逐渐有些动摇了，他在想究竟该不该立柳舒为正妻。

“老爷听了刚才女儿说的话，我也想明白了，女儿想事情都比我想得清楚，他说的也对，我是因为二老爷，您这个人，所以才心甘情愿的嫁给您名分，现在一想还真的没那么重要了。”

柳舒自己生的女儿，女儿心里怎么想怎么说，自己比谁都清楚，她也看懂了，女儿是要用这种以退为进的方法为自己争取一下名分。

华烟卿吓玩华纤纤以后当然没有离开华府，而是继续躲在阁楼顶部小心翼翼的扒开一块瓦砖看着下面几人上演一轮精彩绝伦的大戏。

他们说的话自然一字不差的全都进了华烟卿的耳朵里。

华烟卿心里想到：华纤纤这话在一般人耳朵里面听着，倒像是为自己的父亲考虑，也像是在劝自己的母亲不要再争取那莫须有没有任何用处的名分，但是实则话里暗暗藏刀，正所谓温柔一刀，刀刀刺骨。

“……”华林生看着自己的妻女有些动摇了。

女儿这么懂事，妻子也已经想明白了，可是自己呢，去孩子坚守一个曾经和死人定下的约定，这么多年以来，虽然柳书是自己的二房，可一直都任劳任怨的干着正妻才该干的事情，也从来就没有抱怨过一直在认真努力的打点家中的一切。

华纤纤看着皱起眉头，纠结不定的自己的父亲决定再继续加一把火。

“父亲天色已晚，你还是早日和母亲去休息吧，不用担心我，我没事儿的，五妹的事情不妨明天再派人去找一找吧，万一找到了父亲也不会像如今这么为难了。”

“不了女儿，我已经想明白了，我现如今有这么聪明的女儿，又有这么贤惠的妻子，确实也没必要再跟两个完全不知去向的人过意不去了，明日我便在府中宣布立你的母亲为正妻，这样，你就可以是嫡出的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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