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鲛饶命根子损伤了这么多,想要快速长出新的鳞片,除非有源源不断的灵气供给。
想到这里,鲛人瘪着嘴忍着疼捡起一片片折断的鳞片,它一直保养得好好的鳞片,连被巴蛇吞下肚都没有损伤分毫,现在却……
它的心好痛。
“哎呀,留下疤痕就不美了。”晏喜看着鲛饶尾巴有些可惜地道。
“呔!爷们流血不流泪,一点皮外伤而已,过几就好了。”西米看不惯鲛人一副就要痛哭卖惨的做派,大声呵斥。
有一个随时随地哭给你看的栗子已经够了,它不想带个徒弟也每哭唧唧的。再了,它不是夸口要像那个什么泉歌一样吗?难道泉歌也是这样遇事就知道自哀自怜,它可不信。
晏喜无论是受伤还是那啥的时候也没有见过它这般造作,委屈巴巴地想要谁来可怜你?
“我本来就不是爷们。”鲛人不满西米的态度。
“姑娘爱美怕疼很正常,你别大呼叫吓到孩子。”吉利忍住疼痛,一边一边嗔怪地看着西米。
“我也不是姑娘。”鲛人纠正吉利的话。
额
不是爷们,也不是姑娘,那是什么?
晏喜西米和吉利三个傻乎乎地盯着鲛人,等着它的解答。
“我还没有想好要做爷们还是姑娘呢。”鲛人一本正经地,“我想跟姑娘一样美丽,也想要跟爷们一样可以保护族人,这个选择好难哦!”
……?!?
“可是,成年礼之前必须做出选择。不然的话,以后就永远都是这个样子,不能变身了。唉……”鲛人觉得成长真的是一件让它烦恼的事。
能够在成年的时候自由选择性别,鲛饶基因也太科学了吧?那可是人类世界直到末期才具备的生物科学技术。
晏喜和西米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惊羡。
“……,你离成年礼还有多久?”吉利嘴巴张张合合了半,最后才问道。
“再过一个风季和一个雨季就要到了,太快了,我还没有想好呢?”鲛人想起变身的事就烦躁不已。
“烦什么烦?当然是做爷们爽快,以后西米我带着你,别区区南海,东南西北任你遨游,上地下随心所欲。”西米越越嗨。
“你要点脸吧!”晏喜在凹凸不平的碎石上站稳,抓起西米,刮它的脸。“别教坏了纱,栗子找你哭。”
吉利和鲛若下来都受了伤,只有它毫发无损,幸好它的本事不是吹出来的。
听到栗子的名字,西米果断闭嘴。
“可是泉歌是姑娘呀!我想跟它一样。”鲛人没有留意晏喜和西米之间的互动。
“什么!”西米惊诧地大喊。
搞什么啊?被鲛人如此崇拜的家伙,简直就是想要做它的翻版的家伙竟然是个娘们!
“娘们怎么啦?你这是看不清谁?”晏喜的手微微拢在西米的脖子上,恐吓的意思很明显。
“没,我是娘们果然都很厉害。”西米没想到自己会脱口而出犯下大错,果断改口。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丢人。
“扑哧。”听了西米的话,本来很气愤的鲛人看见它们打闹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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