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你这个鲛人嘴巴这么毒,注定要孤独寂寞一辈子。”晏喜忍了它这么久,终于爆发了。
阿米尼听了晏喜的话,反常地没有生气,它转回了头,看向装着珍珠的蚌壳,手轻轻地拨动着,半响才轻轻地喃喃自语道,“我孤独寂寞了何止一辈子,我怎么觉得自己孤独寂寞了几辈子了?”
晏喜突然感觉鼻子一酸,泪珠滑下脸颊,消失在海水郑
“你哭什么?当初你设计我,不是早应该料到是这样的吗?”阿米尼没有回头,却像感应到了一般,淡淡地问道。
阿米尼的声音很轻,没有了之前的激动与咄咄逼人。
“泉歌设计你什么了?”晏喜抹掉眼泪,刚刚的感觉来得太突然,很奇怪。
鲛人过,族里禁止提泉歌,莫非是因为泉歌跟这个鲛人族长有什么不得不的故事。
阿米尼突然回头紧紧地盯着晏喜看了一眼,晏喜被盯得头皮发麻,错开眼神。
“呵!”阿米尼冷笑一声,转回头去,没有多纠缠。“你何必明知故问呢?”
你就这么讨厌我,连多看一眼都不肯?
阿米尼的话东一句西一句,没头没尾,不着边际,晏喜的头都被它给弄晕了。
“你就不能好好话吗?”晏喜捶打着身下的鲛绡,“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阴阳怪气,心平气和地把事情清楚不行吗?”
“那些事都是你自己做下的,莫非时间过得太久,你忘记了自己曾经犯下的错?需要我来提醒你吗?”阿米尼牙关紧咬,向蚌壳走来。
“族长大人!”青鱼的声音突然从晏喜正对面的洞口传来。
“不是没事别打扰我吗?”阿米尼停住脚步,回身向洞口走去。
晏喜从蚌壳中爬了下来,跟在阿米尼身后。
“那条蛇来了,现在就在洞外。”青鱼的左手捂住右胳膊,鲜血从它的指缝中溢出来,身上也有斑驳的伤痕,那些伤都还在流血。
“养了你这么多年,你连一条蛇都对付不了吗?”阿米尼冷眼看着青鱼,双唇紧紧地抿着,向下撇去。
“我……,是我无能,请您责罚。”青鱼欲言又止。
“西米!它是来找我的。”晏喜笑逐颜开,越过阿米尼和青鱼向青鱼身后奔去。
阿米尼和青鱼同时拽住晏喜的胳膊,阿米尼冷冷看了青鱼一眼,把晏喜拽回身边。
青鱼低下头向后退了两步,身体微微颤抖。
“放开我,你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晏喜使劲甩动着手臂。
“安静点。”阿米尼冷斥,手握得更紧了些。
晏喜见怎么也甩不掉它,用另外那只手对着阿米尼的后背一阵猛捶。
它身上的皮肤冰冷,握着晏喜的手却异常火热,晏喜被它握着的手腕想要烧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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