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布告栏的人皆是指指点点，有惋惜的，有愤怒的……

“走吧。”璃璃率先转身离去，陵辰跟上。

半日光景，璃璃和陵辰形影相随，出现在茶馆、摊等人流量大的地方。末了，两人将东关口的大致路线记下来。

今日只是来探探路的，璃璃也不急。待到了日落西斜之时，璃璃两人决定先离开。

华年甩着手中新买的玩意，好不惬意。走在街道上东看看西瞧瞧，的眼睛里装着大大的好奇。

华年轻佻地吹个口哨，目光所及的还算一位貌美的娘子。街道上看他的眼睛带着鄙夷和不屑。

一袭男装，华年甚是满意。打定主意，如果惹事了，就留下陈武的名号，让他收拾烂摊子去。

我没出门，我现在是陈武。华年贱兮兮地想着，只留下傻笑，忘却了要干坏事的决定。

人不挑事，但不代表事不会自己找上门来。华年深刻地明白了这个道理。

“哎呦，那个王八羔子打我！”原本躺在地上的男子弹跳起来，面色虽苍白，但声音洪亮，上蹿下跳的模样也不似病死聊人。

“骗子！”

“骗子！我呸！”

“这是骗子，大家打他！”

“打他！敢来骗钱！”

原本围着这对父女的陌生人一哄而上，脸上的可怜之意悉数转变成愤怒，下手不轻。哀嚎声不断传来，一声比一声高。

卖身葬父的牌子被丢出去，啪嗒一声落在璃璃脚下。两人看着面前的扭打成一团的人，扯扯嘴角。

卖身葬父？还是个骗子？

“你他会不会卖了女子之后，又让女子逃出来，继续到下一个地方骗取钱财？”陵辰冷眼看着他们，出了自己的猜测。

毕竟卖身葬父惹人怜惜，路过的人有钱的就会施舍几个铜板，没钱的就施舍一些吃食。

璃璃没回答陵辰的问题，因为她注意到一个有趣的人。呆愣在一旁的男子，不，准确的是女扮男装的女子。

没有伪装喉结。周围人细心一点就会发现这个破绽。

华年呆愣地看着右手空空，她新买的玩意飞出去了，然后砸到人了，然后识破了一场骗局。

不是吧，这运气……啧啧。

华年装作无事路过，忽视人群中那双怒视的眼睛。哎呦呦，你自己行骗被我不心拆穿，还能赖上我不成。

陵辰也注意到了正朝他们方向走来的华年，方才那一幕，他是看到聊。很意外。

华年距离那群人已有几步远了。突然间，行骗的男子愤然冲出来，手中还拿着板砖。

原本那处，已经有裙下了，脑袋处一摊血迹。人群更乱了，尖叫的，谩骂的，哭泣的……混成一团。

“心。”街道的人大声提醒华年。

拿着板砖的男子，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就是你挡了我的财路！”

璃璃拦住想要上前的陵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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